司宁完全被他掌控地死死的,只感觉脖子上带着少叔扶生粗重的气息和一阵掠夺,这种感觉让人觉得非常微妙和难以言喻。
两人都同时感觉浑身变得非常滚烫,少叔扶生解开了司宁外面的衣服,便用手挽在了司宁的腰上,她的腰如水蛇般纤细,一个巴掌都可以握完。
挣扎了半晌,“扶生我求求你……放开我,我错了行不行!”司宁终于哭了出来,眼泪巴巴地掉在了枕头上,看起来非常让人心疼。
少叔扶生也停止了所有动作,一下子也慌了神,他赶紧放开了司宁,有些不知所措给她擦着眼泪:“你别哭了,我只是想逗一下你的,并不是想对你做什么……”
司宁低声抽泣着,让少叔扶生心里面越发心疼,越发觉得自己可能太过了,莫名想抽自己一个耳光。见司宁这样伤心,他连忙坐了起来,司宁赶紧把衣服握住,也从榻上坐了起来,同时还擦了擦眼泪。
“那你可以放我走了吗?”司宁依然抽泣着,说话声音带着哭腔,这状态让少叔扶生听了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里面顿时怜惜无比,他顿了顿,便点头示意司宁可以走了。
司宁赶紧从被子上踏步坐到了榻边上,然后穿着自己的鞋子,少叔扶生瞥了一眼司宁,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可是他还是想表达自己心里面的想法,等司宁穿好鞋子过后,他便又开了口。
“这一次我忍住了,下次再这样我可不能保证能忍住,所以不要再来挑衅我了。”少叔扶生一字一句告知着司宁,他也知道自己今晚差点冲动了,让司宁也吓到了。
司宁点了点头,一下子就冲了出去,或许自己再也不敢作妖了吧,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不过看着自己没事,也不算太过于在意,也就停止了那说哭就哭的情绪。
这一夜,两人又是彻夜难眠……
翌日。
日上三竿之时,司宁越想越不服气,便和泽兰拿着梯子跑到了西阁一处寂静处,她前段时间就发现了,这边靠墙根的地方有棵百年大槐树,想来爬上去刚刚好。
说着,司宁就把梯子放在了树前面,她让泽兰帮忙扶着一点梯子,提着裙子就缓慢爬了上去。
正值四月,现下槐花开得正繁茂,一串串花束犹如白色的葡萄,还散发着一阵特殊的气味,这香气也把蜜蜂吸引了过来,只见它们“嗡嗡”地在花上面采着蜜。司宁爬了上去,正好踩在了槐树的树杈上面。
“上面的空气真好啊,还可以看到府里面的陈设和外面的大街哎!”司宁开心极了,外面街道上人来人往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感觉别有一番风味。只是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那些讨厌的蜜蜂老是在头顶飞来飞去,司宁气呼呼躲避着:“我又没有抢你们的花蜜,蜜蜂大哥别蛰我啊!”
“公主你小心点,别摔下去了,我把这梯子递给你,你好顺着放到墙外面下去。”泽兰在下面一阵偷笑,但是她还是跟司宁一伙的,自然要帮衬司宁。话毕,她便示意司宁拿着梯子放到外面,这样就可以下去了。
就在司宁刚把梯子放到外面的墙根处之时,少叔扶生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带着一队侍卫就急匆匆赶了过来,把泽兰跟槐树上面的司宁围得水泄不通。
司宁见状吓得想跳到外面去,没想到外面的一群侍卫已经先赶来一步,把梯子顺走了。这下子司宁进退两难,看着那高大的墙根本不敢动了,那要是掉下去起码伤筋动骨一百天。
泽兰见状吓得赶紧站到了一边,沈煜立马走了过去,小声道:“你也皮痒了吗?公主胡闹你也跟着一起同流合污。”
“那又如何,我与公主情同姐妹,心当然是跟她一处的!”泽兰哼哼着。
沈煜无奈摇了摇头,他只害怕少叔扶生万一又生气了,责罚泽兰就不好了,真的是操心得不行。
“怎么不跑了?继续啊。”少叔扶生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放在肚子前面,就那样站在槐树底下,饶有兴致地看着想逃跑的司宁。
司宁无可奈何扶了扶额头,少叔扶生果然消息来得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找过来了,想着她又急又恼道:“我不跑了行不行,你让我下去吧,我害怕高!”
“怕高?刚刚怎么不见得你害怕,一天天总是不能安静下来,少作点妖不行?”少叔扶生无奈叹了口气,心里面皆是无奈与苦楚,司宁还是像小孩子心性,完全管不住,关她几日她就要折腾个几日。
另一边,外面的两个侍卫把梯子拿了进来,少叔扶生示意他们把梯子重新放到槐树前面。侍卫立马放了过去,司宁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