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了吧……”

“没错没错。”

突然，一个脑袋从霞的身后冒了出来。

原来是年，被踢飞的她，从海里游回来了。

“夕，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弟永远也醒不来吧？”

年说的话听上去没有任何问题，但夕却始终都有种莫名的怪异感。

仿佛下一秒，自己就会成为某些场景里面的女主角一样……

“……”

将这种奇怪的想法抛出脑海，夕没有理会冒出来的年，继续对着霞说道：“好吧，既然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当事者‘始源的命脉’也已经不在了，我也不再打算追究这一切了。”

“不过，小霞。”

“有一件事情，你应该还没有跟我说吧？”

“？”

“你想要为海嗣这个族群做些什么，恐怕不仅仅是抱着‘报恩’或者‘交易’这一类的想法吧？”夕的瞳孔中映出了霞错愕的表情。

“我注意到，你每次在提起它们的时候，神态都会不自觉的露出一丝温柔。”

说到这里，夕的眉头开始微微蹙起，看向霞的目光中也多出了几分考量：“小霞，你可以确定，自己真的没有受到祂们的影响吗？”

“……”

原来是这个啊……

霞稍微愣了愣，经过短暂的沉默后，他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一抹有些复杂的笑容。

“夕姐姐，我知道，你这是在关心我。”

“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的意志并没有受到‘大群’的影响。”

“之所以……我会在提到他们的时候会露出这种表情……”

“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我在他们的身上察觉到了一丝相近的气息吧……”

*相近的气息？

夕有些疑惑，不过知晓接下来要说到重点的她，倒也没有开口打断。裙六玖49三6壹3五

甚至就连一旁那正在烘干自己身体的年，也露出了认真的表情，开始进行思考。

“夕姐姐，你应该还记得，曾经的我，究竟是什么吧？”

“……”

顺着霞的话语，夕和一旁的年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千年前还在大炎的时候，霞去进行某次任务时，和她们坦白的过去。

某种高纬度的意志。

一方世界的天道。

就在少女们回忆着昔日的种种时，霞也在缓缓地进行着自己的讲述。

“我不确定是不是错觉，但我确实在他们的身上，看到了昔日那些孩子的影子……”

“在一切迎来终结的那一天，他们拼尽一切也想要活下去的姿态……和现在将生存放在第一位的海嗣，是何等的相似。”

“还有——”

霞喃喃着，纹有霞青色纹路的小手，也不自觉地放到了心口处。

“说起来你们或许难以相信，但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得到，隐藏在他们血脉深处的……那一份悲伤与痛苦的情感。”

“这明明是只有人类才能够理解的情感……”

“……”

话说到这里，无论是年和夕，心中都不约而同的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她们并不怀疑霞所说的话语的真实性。

可一旦确定了这一切，某个隐藏在深邃海洋之下的真相，也得以浮现出一角。

作为神明碎片的化身，其本身源于岁的传承，让她们掌握了许多远比当今世人还要丰富的知识与秘闻。

（当然，这并不包括某只“老年猫娘”。）

前文明……

人类……

这些零散的字眼单独拿出来或许还没有什么，可一但将这一切组合起来，那么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

不仅仅是如此的海嗣，甚至是发生在过去、发生在霞自己身上的一些事——

为什么霞不需要经过锻炼，只是进行获取，就可以熟练使用一切“权柄”？

那是因为这一切本身就是他的东西。

哪怕在过去，因为对“孩子”的溺爱，将这些力量赠予了出去，那也并不代表着这一切就和祂彻底的失去联系。

至于海嗣们……

自从从霞的口中得知了发生在他身上的这些事后，夕便一直在为其中的一些事情而感到纠结。

哪怕霞拥有着很好的适应性，将族群的生存摆在第一位的初生，贸然的就和他展开这种交易未免也有些太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