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能热水器的水也被水涨船高的晒得滚烫。安若离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个实打实的单身狗,此刻觉着浑身燥热,那热水就显的和身体的感受格格不入了起来,他索性关了热水,接了些冰凉的直接从头上浇了下去。
过瘾,他被冷水激的一哆嗦。
兴奋的喊道。
他昨天刚去忙里偷闲的理了个发,理发师问他对发型有什么要求,他就随口说:凉快,好打理,差不多就行。
然后,他就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理发师果然不负众望的给了自己一个惊喜,自己带着头帘的中分硬是被剃成了板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头青黑色的短发贴着头皮,像高尔夫球场最值钱的果岭,他上手触摸了一下,嚯,居然有点扎手。
发型师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还得意洋洋地问:“怎么样?是不是挺省事。”
安若离给他个白眼,如果打人不用进看守所,这哥们估计早就原地坍塌了。
扫码付钱,一句话都没说,安若离就走了。
昨晚上回到家,他洗头的时候,突然有点后悔。
对这发型师哥们的态度有点残忍了,挺好的,洗发水都省了。
因为一个人在家,洗手间的喷头又距离门口比较远,所以,安若离此刻洗澡没有关门。
一阵若隐若现似有似无的敲门声飘了进来。
他关掉了哗哗的水龙头,仔细听了一下。确实是有人来敲门了。
估计是中介?来送猫的?
他拿起准备好的浴巾,三下两下裹住了自己配享六块腹肌的细腰,踩着湿哒哒的拖鞋去开门。
头发短,不用擦,偶尔有水珠顺着脸颊恣意的流下来,他斜着嘴唇吹口气,尽量让那些水滴走出一条不影响自己舒适的路径来。
握住门把手,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