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日。”
“我的生日?”
“嗯!你的。”
“为什么设置成我的生日。”
“因为我自己的生日不是很容易就让人猜出来了?傻瓜!”
“哦!”安若离轻声回应。
于是楚循然又继续说了下去。
“里面有我在一家国际银行开的账户,一共两张卡,一张是给我妈妈的,密码是她的生日,一张是给你的,密码是我的生日。”
“给我的为什么要设成你的生日?”
“你难道不应该先问,为什么有你一张卡吗?”
“不问!”
“为啥?”
“因为我是你兄弟。”
“嗯,是!我给你存了一笔钱。你可以自由支配,这一生,不出大问题,也能衣食无忧了。”
“所以你为什么不设置成我的生日?”
“因为上面有你的名字,设成你的,太容易破译了。”
“楚循然。”
“啊?”
“你的脑回路真清奇。”
“不是,你怎么好意思说我的呢?咱俩谁更清奇?”
“你!”
“明明是你!”
“不,就是你。”
“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你。”
“我说是你,就是你。”
“反弹,咋说也是你,说啥弹回去都是你。”
幼稚鬼,两枚!
然后,贫嘴一小会后,对话发生了质的改变。
“你服不服?”这是楚循然。
“不服!”这是安若离的倔强。
“现在服不服?”
男人之间的玩笑,简单明了。
必须直击要害!哈哈。
安若离被人握住却还是煮熟的鸭子—嘴硬。
“不服。”
楚循然有的是办法,手握的更紧了!
“服不服?”
安若离得意洋洋:“你继续,我不服。”
“现在服不服?不服我就再攻城一次。”
“别别,大哥,那绝对不行。差不多得了你,滚滚滚。”
楚循然的狼子野心,在这个清晨,再次宣告失败!
没事,来日方长,
他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