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或者回别墅,再不济回我家也行啊?”
“我的离离最好了,我是个残疾人,关爱残疾人人人有责,好不好?”
安若离正要反驳,老安都受不了了。
“你就带他去吧,看他说的多可怜?”
“爸!你不要被他迷惑了双眼。”
“去嘛去嘛!快去吧。”
老码头串吧是海州著名的大排档,就在海州原来的老码头旧址,烤串的师傅老马头将他承包下来,做了个路边摊,一晃好多年过去了,就成了一代人习惯去的地方。
眼下是秋天,人其实不像夏天那么多了。
但是,总有一批人每隔几天就会馋这一口儿。
螃蟹和安若离就是,有一段时间不吃,就会想。
“马师傅,给我六扎啤酒,30个肉串,20个肉筋,5个掌中宝,两串蚕蛹......”
螃蟹还没到,安若离到了以后像报菜名一样的点出了自己想要吃的东西,然后遍寻左右,拖着还挂在身上戴着帽子口罩墨镜的楚循然找到一个角落的空位。
很快,螃蟹到了。
大老远,螃蟹就抱怨。
“那么多空座,你跑这么偏干嘛?我找了半天都......”
安若离无奈一指,螃蟹看见了角落里的黑衣人楚循然。
像个执行任务的特工,也像个蹭吃蹭喝的小偷。
“这么大明星来吃老码头?这要让老马头知道了,不得传遍整个老码头?”
“你练绕口令呢啊?”
楚循然听他说,都觉着迷糊。
串和酒上来,螃蟹和安若离还没伸手,他就端起了其中一大扎,送到嘴边准备大口喝。
“等会!”安若离制止。
“干嘛?快喝吧,来走一个。”他倒是不客气。
“走什么一个啊?你那脚受伤呢,不能喝。”
螃添油加醋:“对,骨裂那是伤筋动骨,伤筋动骨一百天。”
安若离继续说:“剧组开机都为你推迟了半个月,你还敢喝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