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着他找工作,导致他脚踝受伤。
他强迫他亲吻又叫老公,并且拍照录像。
两个人争执了好几天,闲着没事就拿出来讲讲道理,扯扯皮,最终双方达成共识,两个人算是扯平了。
达成了握手言和的友好局面。
楚循然跟着安若离混,越来越接地气了。
海边儿的大排档,街角的麻辣烫,脏摊儿的十块钱盒饭,一律尝了个遍。
这不,距离开机还有最后三天的早晨,他又磨着安若离来吃胖婶儿的小笼包了。
胖婶儿的小笼包,简直可以称为海州的非遗食物,胖婶儿从十几岁还未出嫁的时候开始经营这家小店,如今都五十多当了奶奶了。
一辈一辈的人吃着这的包子走过了童年,少年、青年、中年、甚至也步入了老年的行列。
“胖婶儿,两碗胡辣汤,荤素各一屉,四个茶叶蛋,一份小拌菜。”
楚循然也朝着胖婶儿喊着:“胖婶儿,我也要两碗胡辣汤,荤素各一屉,哎,还有什么来着?”
说完看向安若离。
安若离瞪着他:“我点的是两个人的。”
楚循然这才意识到问题,赶紧说:“哦,那先就那些。我一会再说。”
包子上来,楚循然先给安若离夹了一个,念叨着。
“这个是肉的应该。”
然后又夹了一个。
“看这颜色,应该是素的。”
最近吃饭,夹菜简直成了餐前前奏,并且一不小心就贯穿整顿饭。
这家伙越来越不高冷,越来越像个老妈子。
安若离看着他,直勾勾的不说话。
“怎么了?盯着我干嘛?”
安若离摇摇头。
酒窝挂在了嘴角说:“我觉着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越来越...”
“越来越什么?”
楚循然等着好听的话,比如,越来越温柔,越来越帅气,越来越会照顾人,越来越MAN,如此等等。
可安若离一张嘴,他差点把嘴里的胡辣汤喷出来满桌子。
“越来越像老妈子。”
“你们村,都这么夸人吗?”
楚循然把筷子反握在手里,佯装生气的打着安若离的手背。
安若离撇撇嘴:“别自作多情,谁说要夸你来着。”
楚循然盯着他,剑眉挑动,双眸似水。
“我那叫疼老婆,懂不懂?”
安若离正嚼着一个包子,他三口两口的加快速度咽下去,然后伸出右手,用食指托起了楚循然的下巴。
“你能不能别总开这个玩笑?”
楚循然像个被流氓欺负的姑娘,眼神都是无辜,但是偏偏不躲开,甚至往前伸了伸下巴,更结实的挂在了安若离的手指头上,嬉皮笑脸的问。
“开个玩笑,至于吗?”
安若离觉得也是,不就是开个玩笑吗?
其实在宿舍的时候,大家也闹,别说叫老公,叫爸爸的时候都不胜枚举。
自己也没觉着别扭。
可楚循然这就是不行。
不知道为啥对他这么有针对性,但是,总不能表现得太没格局,好像男人之间,玩笑都开不起一样。
这么想着,安若离索性收回手,边吃边说:“那我叫你老婆吧!”
“不行。我是男的。”
楚循然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样反应强烈。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感情,我不是男的?”
安若离被他振振有词的双标气的哭笑不得。
“我再说一遍,不许再叫我老婆,记住了吗?”
安若离板着脸,一字一顿的强调着。
楚循然喝着胡辣汤,委屈巴巴的小表情看着安若离,瘪着嘴点点头,搞得安若离忍俊不禁,差点没笑出来。
越来越拿他没办法。
但是真的没法忍啊,楚循然越来越猖狂。
从最开始偶尔叫一句马上闭嘴,到后来一声一声的不停叫,此为第一阶段。
第二阶段,是最开始只有他们两个独处的时候,他才会叫,到现在不管什么螃蟹还是老安在,他都敢叫,简直是逆了天了。
这不,进入了第三个阶段,开始在公共场合叫了,这不遏制,还能得了?
“回答我,记住没?”
安若离握着拳头,在楚循然面前晃动,搞了一套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