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四灵招魂是一个风水局,这种风水局是由四种阴灵分四个方向作为阵眼,寻常方位为东西南北,而四灵招魂局中的四方位并非如此,而是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四个方向。”
我说:“单一方位仅有一缕地气,而这四种方位的每一个方位,是由两缕地气凝聚而成,布置出来的风水阵法为八缕错综复杂的地气相互凝聚,即便破了其中一缕,其他未破,也不能对其构成损伤。”
“这种风水是做什么的?”林羡之听得似乎并不是很明白,一脸费解。
“四灵招魂局,字面意思是用四灵招魂,真正的作用,是破立后生,如果没有猜错,仙庙是某个人的道场,有人想要借助这四灵招魂局,让自己重获新生。”我一口气说完,不禁有些忌惮,这起生死,和夺仙胎阳寿的王庆志很相似。
林羡之错愕起来:“不对吧?你刚才不是说那面铜镜是用来镇压邪物的吗?现在又是这种邪乎的风水局,不是前后矛盾吗?”
“不矛盾。”我摇头说:“仙庙和四灵招魂局是邪物布置而出的,镇压邪物的铜镜则是由法力高强的人放置的。”
林羡之试探问:“哦,我明白了,原来有个邪物想要用四灵招魂局来起死回生,但有人用铜镜将其镇压在下面,但赵达明却阴差阳错跑了过去,还把铜镜当成了古董拿了回来?”
“确实如此,铜镜下的邪物还未魂飞魄散,在赵达明破开封印的那一刻,邪物进入了铜镜之中,和铜镜合为一体,对方要将赵达明的运气耗光,然后借体重生。”我说:“古人云,铜镜可正衣冠,在这面铜镜的怨念压制下,那效果如同被数十阴灵共同占据了身体一样,人的精气神不但会被铜镜吸纳,而且还会有鬼邪俯身后的倒霉运。”
“真不能解决?”林羡之低头看了眼依旧瘫软的赵达明。
我舔着嘴唇:“能布置出四灵招魂局的人,手段非同寻常,而且我目前仅知道一灵为鸟,其余三灵并不清楚,怕是要去那座仙庙看看了。”
林羡之轻声宽慰:“修然,如果真的棘手,我们就别趟这摊浑水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值当的。”
我挤出一抹笑意:“景家有景家的规矩,我想试试,如果实在不成,我也只能任由事态发展了。”
“那……行吧。”林羡之也没有说其他,踢了赵达明一脚:“别装了,起来吧,修然都已经答应帮你了。”
我狐疑一声,下意识朝地上看了一眼,就见刚才已经瘫软在地的赵达明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这一瞬间,我只能心中感叹自己涉世未深,这家伙本就是老油条,而且古董圈里面会遇到不少危及生命的事情,不可能单凭我这么一说就吓成这样。
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博取我的同情,不留余力的帮他,可没成想,竟然被同样是老油条的林羡之给识破。
“林妹妹,我不是装的,我真是被吓得。”赵达明一脸忌惮,冲着我说:“景兄弟,我真是情不自禁的。”
“行了,我知道了。”我没好气叹了口气,今晚月光正好,我指着铜镜说:“用朱砂化水涂抹在铜镜镜面上,今晚放在楼顶,用月光锁住,明早赶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必须拿到阴凉的地方。”
赵达明急忙点头:“我知道了,景兄弟,可我家里没有朱砂啊。”
“没有就去买,难道要让我们给你买吗?”林羡之板着脸。
“那我现在就去。”赵达明有点慌了神。
林羡之不爽起来:“哎,你好歹把我们送回去再买不行吗?”
“你瞧瞧我,把这茬事儿都给忘了。”赵达明又在脸上抽了一巴掌,侧身就带着我们下楼。
刚刚来到一楼瞬间,我下意识朝来时发现那个黑衣人影的地方看了一眼,那人影不知何时又出现了,直挺挺杵在墙角。
虽然依旧没有办法看到对方的模样,但我却依旧可以感觉到那阴气森森的笑容正对着我们。
对方的目标是赵达明,而且时机还未成熟,我暂时不想打草惊蛇,装作没有看到走出店铺。
赵达明想送我们回去,担心他耽搁了时间,我和林羡之拦了辆出租车。
下车步行的路上,林羡之晃了晃脑袋,费解问:“修然,赵达明这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吸了口新鲜空气:“他的事情非常复杂,那几个黑衣人其中有一个是正主,其他的皆是四灵。”
“其他黑衣人应是谁?”她好奇起来。
我眯起眼睛:“目前我只知道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