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但还没有达到无恶不作的地步,我只是想要教训一下那些逼死我的村民,从来都没想过要他们的命。”
我皱起眉头:“当初在村子附近哭喊,和出现吓唬村民的就是你?”
“是的。”鬼婴点头:“可是那个人来了之后,就开始逼迫我杀人,甚至将我的皮肤涂抹成了黑色,只要我敢说一个不字,他不但会打我,而且还会折磨我的灵魂。”
“这个人真不是东西!”林羡之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后愤愤骂了起来。
我侧目看了她一眼,林羡之满是不满问:“修然,你看着我做什么?遇到这种事情,你也不表表态吗?”
我是一个头两个大,逼迫鬼婴的人很有可能是我的先祖,这件事情我压根就不知应该怎么去说。
赵达明凑到我身边,怯生生问:“景兄弟,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他不止一次被我顶了回去,现在开口说话都有些忌惮。
我虽然不想听他说一些怂恿我的话,但眼下我被林羡之盯得心里有些发毛,就岔开话题问:“想问什么就问吧。”
他如获大赦,点头问:“那个人让鬼婴杀那么多人干什么?还有为啥要把他涂成黑色的?”
“后者是想要聚怨。”我想都没想便说:“而前者,是因为鬼婴怨气本就强烈,这种阴灵就相当于一个永远都无法被水填充满的水壶,将人残忍杀死之后,死者怨气飘荡出的那一刻,便会被鬼婴所吸收,那个人想要用怨念来修炼自己,对方修的,恐怕是邪术。”
我越说心里越没底,我们景家修的是正道,除了爷爷之外,做着的都是超度亡灵的事情。
但祖上还有这么一个修炼邪术的人,相距七十年,对方应该是爷爷的父辈。
在爷爷对我灌输的思想之中,太爷爷是个略有所成的高人,在帮助阴灵完成心愿的时候魂归西方。
太爷爷这种人应该不大可能做出如此强迫阴灵为自己效命的事情,而且爷爷没有其他父辈,这个手持打神鞭的人,让我越发的费解。
在我寻思的时候,赵达明和林羡之交头接耳,将打神鞭的事情告诉了她。
林羡之在我后背戳了一下:“修然,这是怎么回事儿?当年那个人难道是你们家的?”
“我也不知道。”我摇头,看向鬼婴:“然后呢?”
“然后?”鬼婴苦笑连连,一脸绝望说:“我被逼杀了那么多的人,我不想再那样为虎作伥下去,便进入深山,找了一处他无法找到的地方选择将三魂七魄抽离,但进展到了一半的时候,却被那些村民发现,随后那个人就赶了过来。”
后面的事情应该就是刘大爷告诉我们的,但我们只知事情表面,却不知其他,只能纷纷投向询问目光。
我们并未开口,但鬼婴也知道我们的意思,身体轻微颤抖,双拳紧攥起来,咬牙切齿说:“他来了之后,将我即将就要抽离的三魂七魄重新打入了这具身体里面,并且妖言惑众,让那些村民掩埋了我,并且修建一座仙庙,又在下面埋下镇物,想要让我重新复活,为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