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吓唬你。”我无语瞥了眼赵达明，解释说：“我说的这里面有鬼，并不是阴灵，而且事情有些蹊跷。”

“怎么蹊跷了？”赵达明狐疑一声，又来了精神。

“这张身份证是谁的？”我举起身份证，眯眼看着上面的信息，接着说：“这张身份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程功明为什么对你如此警惕？”

“这张身份证……”赵达明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你是说，这张身份证中的程功明才是真正的程功明？而且带我们来这里的程功明，是假的？”

“确实有这个可能性，但我现在具体并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揉了揉眼睛：“如果我们面前的程功明是假的，那么真的程功明在什么地方？”

赵达明摇头晃脑：“好乱啊，跟真假孙悟空一样。”

“不乱。”我摇头说：“只要程功明没有七十二变，我们就可以看得出来。”

我刚说完，林羡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修然，我记得程娜娜之前好像对我说过一些事情。”

“嗯？”我狐疑问：“什么事情？”

林羡之一边开车一边说：“她说过，自小她就没有见过程功明，据她母亲所说，程功明一直都在忙于生意上的事情，等六七岁的时候，他们一家才在一起了。”

“也就是说，她和程功明之间，有一段时间的空白期？”我疑惑询问。

林羡之点头：“起初我也没有过分去寻思这个事情，可现在看来，这里面是问题重重啊。”

“确实如此。”我点头附和。

我们已经将话题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就算赵达明脑子里面塞着的全都是浆糊，也能明白我们在说什么：“你们是说，程功明被人顶包了？”

我应了一声：“这是唯一的可能，我们眼前的程功明并非是真正的程功明，他根本就不是程家的人。”

“这不可能吧？”赵达明不安搓着手：“程家家境显赫，这两个人长得完全不一样，这要是顶包了，肯定会被人察觉出来的。”

我冷笑说：“你可别忘了，程功明一直都在国外，样貌发生改变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就算退一万步讲，不是还有整容这个说法吗？”

赵达明一脸不可置信看着我，从他这表情来看，完全是被我的话给惊到了。

我吁了口气，低声说道：“我一直都在纳闷，程家祖坟既然被人改了风水，为什么程功明没有任何问题，看来这个问题，我已经找到答案了。”

林羡之接上了我的话：“因为祖坟出现问题，只会作用在真正的程功明身上，这个假的程功明，自然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确实如此。”我满意点头：“而且最为重要的事情，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林羡之和赵达明异口同声询问起来。

我在腿上轻轻敲了两下：“程家老宅如此偏僻，寻常人根本就找不到，但程功明却可以带我们来这里，而且真正程功明的身份证被丢在这里，程功明又对赵达明如此紧张，现在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吧？”

林羡之摇头说：“怎么回事儿？”

赵达明‘啪’的一声在自己脑门拍了一下：“我知道了，施法者不是别人，就是这个假的程功明！”

“对！”我点头说：“我之前就在纳闷，这个施法者究竟是什么身份，可以对程家的事情了如指掌，现在看来，这个假的程功明，确实是个问题。”

“那现在怎么办？”林羡之不安询问。

我说：“既然他想要演这场戏，那我们就陪他演下去就可以了。”

“有点奇怪啊。”赵达明又露出不解之色：“景兄弟，你不觉得这里面问题重重吗？”

我知道赵达明想问什么，率先开口：“你是想说，既然程功明是假的，为什么还要找我调查这件事情，甚至还要如此气势汹汹，说出要弄死施法者的事情？”

赵达明点头说：“是啊，这个问题就不好解释了吧？”

“好解释，非常容易解释。”我轻笑说道：“他想要玩一个借刀杀人。”

他忙问：“借刀杀人？借谁的刀？去杀谁？”

“自然是借我们的刀了。”我轻笑一声：“程功明如此做，是想要将程家的人赶尽杀绝，虽然我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可程家的直系仅有程娜娜一人，但程功明却不直接对付程娜娜，反而要设下这样的局，知道为什么吗？”

“为啥？”

“你可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