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难道就不能出现在村民眼前吗?”我不以为然瞥了她一眼:“从家中出现灵位来看,段思思是知道自己丈夫已经死了的,如果没猜错的话,段思思应该懂得某种邪术,让已故的丈夫重新出现在身边了。”
“要真这样的话,那你可得管管了啊。”林羡之怂恿说:“你好歹也是风水先生,这种强行把鬼留在自己身边的做法已经违反了你们景家的规则了。”
“我怎么管呢?”我知道林羡之是想要把这件事情搞清楚,而不是针对段思思已经成为阴灵的丈夫,耸肩说:“段思思的丈夫虽然已经成了阴灵,但是却并没有伤害任何人,明知违反了自然法则,但我却没有任何借口去管这件事情啊。”
“好像也是这个理。”林羡之囔囔一声,耸肩说:“算了,不去想了,我们的目的是为了祛除赵达明身上的蛊虫,现在蛊虫已经祛除了,那后面就算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也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了。”
“就是这个道理。”我满意点头:“行了,好好开车吧,赵达明手腕上的创伤得好好养上几天,先把他送到医院就成了。”
在回去的半路上,赵达明便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本想询问一下他是如何被他最为忌惮的张寡妇给带走的,可是让我失望的是,赵达明却什么都记不清楚,只回想到他突然感觉一阵眩晕,然后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
不过当得知自己体内的蛊虫已经被张寡妇给逼了出来,赵达明是无比激动,还说张寡妇这是良心发现了。
本想将张寡妇自杀的事情也说出来,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在这件事情中,张寡妇虽然杀了不少人,但不管如何来说,她也是一个受害者,如果不是那些村民的步步紧逼,最后也不可能将事情酿成这种样子。
等回到西京市,我们第一时间便将他送到了医院里面,本想让医生好好看看赵达明手腕上的伤口,但医生检查一番之后,却没好气白了我们一眼,说我们这是在浪费其他病人的时间。
细细一询问,这才知道赵达明手腕上的伤口只是伤到了表皮,根本就没有生命危险,而且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愈合,没有必须继续处理。
我始终有点放心不下,最后这医生那我们没辙,这才勉强做了消毒工作,最后又开了几片创口贴才将我们给打发走。
空气中没有弥漫出张寡妇的气息,赵达明没有之前那么紧张,走路也风风火火起来。
在附近饭店吃了顿大餐后,将赵达明送了回去,我和林羡之这才驱车回到宿舍。
半路上,林羡之一脸不满,是不是朝我瞄上一眼,却也不说话,而是阴阳怪气哼了一声。
我看在眼中,知道她想要说话,却不想主动开口,便好奇问:“林羡之,想说什么就说吧,这样憋下去,小心把你憋出毛病了。”
“切!”林羡之不屑哼了一声:“你是不是盼着我早点出现什么毛病啊?”
“哪儿有的事儿啊。”我急忙辩解:“我就是随口说说,难道你还要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了?”
她不以为然哼了一声:“切,你真以为我是这样的人吗?”
“当然不是了,你可是善解人意的主儿啊。”我呵呵笑问:“怎么?刚才看你一个人生闷气,是不是想说什么?”
“赵达明这事情解决起来这么麻烦,你怎么一分钱都没有要呢?”林羡之继续说:“在村子的时候,他已经答应说把事情解决,要好好报答你的。”
“原来是这么个事儿啊,我还以为什么事情让你一个人生闷气呢。”我回过味儿来,解释说:“赵达明和我们出生入死这么多次了,我打心眼里已经将他当成了我们的战友,既然是我们的朋友,你觉得我可能要他的酬劳费用吗?”
林羡之不满说:“可是一码事归一码事,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别瞎寻思了。”我笑道:“这钱要是真拿上了,我的手还不得给烫掉了。”
“可是……”
“别说什么可是了。”我笑着说:“如果是你让我处理事情,我要是收钱,你心里面不难受吗?”
她若有所思点头:“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啊。”
“本来就是啊。”我憨笑说:“换位思考一下,你就能想的明白了。”
林羡之没有再去吭声,盯着前方专心致志开车。
我伸了个懒腰,靠在驾驶座上看着车窗外繁星点点的星空。
两天假期,用的是满满当当,没有浪费一丁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