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很有可能是阴灵变幻出来的,搞不好还是一个大老爷们,而那触摸我的时候,也正是一个男人。
想到这一幕,我不禁恶心了一起,只觉得一阵反胃,差点就吐了出来。
很快,这种反胃的想法就被我压制下来,另外一个让我嫉妒不安的想法徒然用上心头。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先排除恶心不恶心的这个问题,单单是阴灵幻化成了段思雨却没有被我察觉到,这个阴灵就非常的强悍了。
深深吸了口气,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段思雨低头朝地面看了一眼:“你刚才在客厅干什么了?竟然烧黄纸?”
“这不是我烧的。”我辩解一声,猛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急忙问:“段小姐,你刚才说什么?”
段思雨被我这激动的情绪弄得一愣,紧张说:“我说你在客厅干什么了?”
“不是这个,是后面那句话!”
“烧黄纸?”
我紧追不舍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灰烬是黄纸留下来的?”
“你看看那边还有没有烧完的黄纸呢。”可能是我的这种样子让段思雨感觉到了不安,她说完之后,怯生生朝我脚边指了指。
我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我脚下出现了一张燃烧到差不多仅有巴掌大小的黄纸。
也就是在看到黄纸的瞬间,我恍然大悟,如同醍醐灌顶般通透起来。
在大腿上使劲儿拍了一下,刚才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阴灵幻化成了段思雨,甚至和阴灵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方才的段思雨,是有人用黄纸施法幻化而成的,而我一直都在接着纸人为媒介,在和施法者对抗。
这个施法者确实够厉害,竟然可以扰乱我的视线,将一张纸人幻化的如此惟妙惟肖,甚至让我没有办法察觉到端倪,若是对方出现在眼前,必然会一击让我溃败。
想明白这个问题,我不安吸了口气。
施法者如此强悍,能将纸人操控的如此厉害,甚至不必阴灵差,着实让我心惊。
更是让我感觉到不安的是,施法者借着纸人的口,对我说的那番话,让我无比心惊。
我确实感觉到在我身边有看不见的人,而且这个人还不止一个。
起初我只是觉得我想的太多了,可那番言论一出,完全在我猜测的基础上砸下了实锤。
这个我看不见的人,很有可能是我爷爷,因为方先生和小祖宗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中,唯一没有出现的人,就只有从十年前就开始计划一切的我爷爷。
长吁一口气,我使劲儿吞咽了一口唾沫,让发干的喉咙不那么难受。
舔着嘴唇,我拧眉看向依旧怯生生站在卧室门口的段思雨,点了点头后,便轻声说:“段小姐,现在已经没什么事情了,你先去休息吧。”
“真没事情了?”段思雨的样子似乎有点不是很放心。
我用力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点头肯定说:“放心好了,没事了,休息去吧。”
“那好吧。”段思雨点头回应,面色依旧有些紧张,在推进房间关上房门的时候,一声‘咯噔’的脆响传来,让我有点无语,她可能是怕我图谋不轨,竟然将房门从里面给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