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死,也是在施法者的算计之中。”
“什么意思?”林羡之皱起眉头,不解问:“这施法者几个意思?为什么要杀了冯梦涵的前男友?”
“为了胎儿!”
赵达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玩意儿?我什么越来越搞不明白了?”
我抿了口水,润了润发干的嘴唇,进一步解释说:“施法者想要炼制胎灵。”
林羡之和赵达明这一次并没有开口询问,而是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将询问目光投向了我。
我咂吧了一下嘴巴说:“所谓胎灵,就是用还未出世的胎儿炼制出来的。这种胎儿必须是阴年阴月阴时受孕,并且出生的时候,也必须是阴年阴月阴时,如此一来,胎灵的能力将会非常厉害。”
林羡之问:“连你都没有办法对付?”
“别说是我了,即便是我爷爷……”提起我爷爷,我顿了顿,他究竟是不是施法者我不得而知,只能越过他这个话题,改口说:“即便是十个我,都没有办法对付。”
“这也太厉害了吧。”赵达明啧啧一声。
见饭菜上来,我夹了口菜说:“胎灵并非寻常,根本《青囊尸经》的描述来推测,即便胎灵站着一动不动,身上弥漫出来的阴气,也可以直通九幽地府。”
赵达明摸着脑门说:“景兄弟,我觉得那胎儿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啊。”
我解释说:“那胎儿还没有彻底炼制成胎灵。”
他诧异问:“这么说来,胎儿留在施法者身边很危险了?”
我点头:“的确,但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施法者在什么地方我们根本就不清楚,想要从对方手中夺走胎儿,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那应该怎么做?”林羡之开口询问。
看着饭菜陆续上桌,我用筷子指了指桌子说:“我们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先吃饭吧,等吃饱了饭,才好去想别的事情。”
说实在的,这事情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处理,眼下也只能用如此方式来岔开话题。
吃饭期间,谁都没有吭声,酒足饭饱后,赵达明这才想起来他的那辆北斗星还在马路边上停着,让林羡之开车送他过去后,我们回到了殡仪馆宿舍。
这件事情虽然和我爷爷有一些牵扯,但我这两天休息的不是很好,进入宿舍躺在床上我也没有过多去想,便睡了过去。
稀里糊涂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就听到外面大雨拍窗的声音此起彼伏。
正眼看向窗外,天色昏暗,大雨如同瓢泼。
干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很长时间,猛不丁,我一个机灵急忙将手机拿了起来。
定睛一看,见此刻已经早上八点半,我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匆忙穿好衣服就朝殡仪馆奔了过去。
冒雨进入殡仪馆,虽然已经迟到,但在准备打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一缕咳嗽声。
我动作瞬间定格,一时间感觉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层,转身猛地看向身后,就看到胖经理正一脸笑意朝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