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将谎话说出来后,想要隐藏第一个谎言,那么就需要用更多的谎言来隐瞒这个谎言。”我眯起眼睛,下了结论:“如果没有猜错,段思思这样做的真正原因,一定比让你们误会的还要厉害很多。”
张寡妇急忙问:“那会是什么?”
我摇了摇头:“张大姐,我来你们村子只有不到半天时间,你们好多年都没有搞明白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一下就搞明白呢。”
为了缓解气氛,在说这话的时候,我还露出了一抹笑意。
张寡妇一脸的犯难,纳闷的皱起了眉头,寻思了很长时间,这才悠悠说:“难道真是我们想错了?真相远比我们要想的复杂很多?”
我符合道:“这个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
“头疼。”林羡之无奈摇头,冲着我朝赵达明那边使了个眼色:“修然,你可别岔题了,我们这次过来,可不是为了搞这件事情的。”
我并没有忘记我们来这里的初衷,沉声说:“我知道,但在解决这件事情之前,我们还是要把段思思的事情搞明白。”
张寡妇犯难起来:“你们来这里为了什么?难道不是觉得我们这里环境好吗?”
赵达明急忙说:“张大姐,我都说过了,我从你们这里离开后就有点水土不服,所以主要还是为了我的事情。”
“我差点都忘了这事儿了。”张寡妇笑了笑,正色起来:“小张,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现在没什么了。”张寡妇这笑容看得我是一个哆嗦,赵达明更是一颤一颤的,但还是硬着头皮摇了摇头。
“既然没事那就好。”张寡妇说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起身说:“你们大老远从城里过来,在这里也吃不上什么饭,我现在回去准备准备,等午饭的时候去我家里吃。”
“那就麻烦张大姐了。”赵达明点头感谢。
“没事儿,下午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张寡妇说完,又向赵达明抛了个眉眼,转身扭动肥硕的身体离开。
等院子重新剩下我们三人,林羡之阴阳怪气冲着赵达明问:“你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是不是和这个张寡妇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了?”
这话听在耳中,让我瞬间笑了出来。
赵达明是一脸的无语,哭丧着脸说:“林妹妹,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我怎么能和这样的女人有什么事情呢?”
林羡之冷哼问:“那为什么她对你这么殷勤?”
“我哪儿知道啊。”赵达明急忙摇头辩解:“可能是看我有男人味儿吧。”
“你拉倒吧。”林羡之阴阳怪气说:“赵达明,那张寡妇该不会是想和你发生一点美妙的事情吧?”
“景兄弟,你就让林妹妹别拿我打趣了好不好?”赵达明无奈之际,只能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
我耸了耸肩,轻咳一声:“林羡之,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段思思既然就是施蛊者,我们应该想一个万全之策,让她老老实实将蛊虫从赵达明身体内取出来。”
林羡之问:“你想到了吗?”
我摇头耸肩:“还没有想出来。”
她随后补充:“那可就靠你来想了。”
我一愣,犯难望着她:“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林羡之不满说:“之前我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办法被你直接给拒绝了,现在让我想,我可想不出来别的方法了。”
这话明显是在为早上关于如何进村时她提出意见后被我反驳而不满,见林羡之一脸的阴沉,我干笑一声:“林羡之,做人别这么小心眼啊,我们集思广益,你看看赵达明,他的法子被我们否决之后,不也没有任何怨言吗?”
林羡之冷哼一声:“他是他,我是我,我们俩有可比性吗?”
我陪笑说:“瞧你,还不高兴了。”
“就是不高兴,你能怎么着?”林羡之嘟着嘴,哼了一声将脑袋别了过去。
对付阴灵,我从来都没有指望过林羡之和赵达明,但这件事情有点邪乎,而且女人心海底针,我是男人,根本就不能理解段思思的想法。
目前唯一可以探知到段思思想法的也就只有林羡之了,所以必须要让她换位思考一下才行。
可林羡之对我的意见明显很大,我只能冲着赵达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和林羡之好好谈谈。
赵达明也不是白痴,瞬间便明白了我的意思,搓着一双手嘿嘿傻笑的凑到了林羡之身边:“林妹妹,你就帮哥哥想一个办法吧,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