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点了点头,下一刻便好奇看向林羡之:“怎么?你之前不是对段思思保持怀疑吗?现在不怀疑了?”
我这句调侃让林羡之瞪起了眼睛,气愤说道:“任何事情都没有空穴来风这个说法,既然张寡妇能被人说成这种样子,那肯定是有一定依据的。”
我拧眉点头:“张寡妇现在的可能性确实很大,而且从我们进入村子就主动接近我们,恐怕是要将蛊毒放在我们身上了。”
这个结论一说出来,我不禁便想起我们在张寡妇家中大快朵颐的画面。
下意识朝赵达明看了过去,他中蛊时那磕碜的样子浮现脑中,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我紧张看向段思思问:“你能不能看看我们身上有没有蛊毒?”
段思思摇头:“不用看,你们身上并没有任何蛊虫。”
闻听此言,我这才放心下来。
但很快,段思思便看向赵达明:“可是你朋友的蛊虫已经苏醒了。”
“张寡妇做的?”我脱口而出。
段思思点头:“是的,当蛊虫和主人近距离接触的时候,蛊虫便会感知到主人,不管沉睡的多深,都会醒过来的。”
这个问题确实够头疼的,必须尽快将蛊虫拿出来,不然赵达明真的会有性命危险。
之前觉得段思思才是施蛊者,所以我们有了很多个猜测,但从眼下的情况来看,段思思并非始作俑者,那么我们之前的那些猜测就要推翻。
眼下,最为致命的一个问题就是,按照段思思提供的这些线索来看,张寡妇在村子里面用蛊虫大开杀戒,是想要给自己的丈夫报仇。
但是赵达明只是一个外人,压根就和她丈夫的事情没有一毛钱关系,却也被算计上了,这就让人有些费解了。
皱起眉头,我不禁询问:“张寡妇为什么要这样算计赵达明呢?”
“不清楚。”段思思摇了摇头,目不转睛看着我:“想要搞明白这件事情,就只能去问张寡妇了,只有她才会将你们想知道的告诉你们。”
“找张寡妇?”林羡之翻了个白眼:“这怎么可能呢?张寡妇那种人手上有不少命案,我们冒失的过去询问,要是能告诉我们,那可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那我也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得知了。”段思思轻叹一声,看向老太太所在的房间说:“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去休息吧,我要帮老太太将身体内的蛊毒祛除一些。”
不等我们回应,段思思便进入了房间里面,顺势将房门关上。
在房门口愣神了很长时间,最终长吁一口气,轻叹一声朝赵达明那边走了过去。
张寡妇的手段比段思思要强悍很多,以至于张寡妇下的蛊毒段思思没有办法处理,但她明知如此,为了不让中蛊者惨死,只能用尽浑身解数来帮助其减轻蛊毒的症状。
虽说我不明白张寡妇为何下蛊让老太太半夜三更在外面发出如此怪叫瞎转悠,但细细一想的话也能想的清楚,这必然是和张寡妇的丈夫死有所关系。
明天还有一天时间,这一天时间内必须要将这件事情搞明白不可,不然我们的麻烦事儿不但来自于这座村子,还有殡仪馆的胖经理。
赵达明一个人蜷缩在墙角很长时间,缓的也差不多了。
当我来到他身前的时候,赵达明极力挣扎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精神上他已经没事儿,但生理上还是没有缓过劲儿来,刚刚撑着身子站起身,一个趔趄直接又坐在了地上。
“我扶你起来吧。”看着他这惨样,我是一脸的无语,伸手搀扶住他的胳膊,我轻叹一声:“起来吧。”
“景兄弟,真是让你见笑了。”赵达明尴尬不已的仰头看着我。
我苦笑说:“别有心理负担,你这种样子我又不是见过一次,已经习惯了。”
“赵达明,你也太磕碜了吧,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你竟然还是这个样子。”林羡之冲着赵达明鄙夷喊了起来。
“我也没办法,这身子已经软了,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赵达明一脸的尴尬,哆哆嗦嗦在脑门擦了把冷汗,苦笑说:“林妹妹,你就先别取笑我了,这村子本来就诡异的邪乎,老太太又突然变成了那那种样子,要说不害怕,那肯定就是傻子。”
“照你这么说,那修然是杀死了?”林羡之冲着眨巴了一下眼睛:“刚才我就没看到修然有任何害怕的。”
“我哪儿是这个意思啊,林妹妹,你可别误解了。”赵达明急忙辩解:“我是说普通人要是不害怕那就是傻子,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