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再无言,只是去了同一家酒店,真的只开了一间房。
进了酒店的房间,陈媛和辛南安各自站在房间的一端,看着彼此一言不发。
两人同来羊城是那边钱佬的意愿,辛南安没有表示反对,但是这两天一路行来,陈媛和辛南安之间几乎是没有说过一句话的。
许多莫名的情绪充斥在两人之间,这些情绪交织缠绕在一起就成了一座活火山,只是被两人一直刻意的压着,只是在今晚彻彻底底的炸裂开。
“我说过,你再敢来惹我,我不会放过你!”辛南安率先开口。
陈媛讽刺的笑笑:“我记得当时我也讲,再有下次我会直接开枪做了你!”
“那好,来吧,别怂!”辛南安直接抽出了腰间的皮带。
陈媛直接将那边的传单拽起来,接着揉成一股绳响亮的甩了一声说:“后悔没早点干掉你,但是现在也不迟。”
两人几乎同时而动。
皮带和床单同时抽向对方,带起猎猎的风声。
谁都未打中谁,只是皮带和床单纠缠到一起,两人都角力想将对方拉向自己,眼神在空中碰撞在一起,凛冽如刀。
单纯的角力,陈媛显然是不如辛南安的,所以在力有不逮的时候,陈媛陡然弃掉手中的床单砸向辛南安,在辛南安下盘一时不稳之际,如猎豹一样猛的跃起,然后合身撞进辛南安的怀里。
辛南安连着退了三四步,想要稳住下盘,但是陈媛一击得手并不饶人,步步跟进,一顺水的小连拳打在辛南安的胸口。
终于再也无法稳住重心,辛南安仰面倒了下去。
陈媛扑身坐到了辛南安的身上,然后一只手扼住了辛南安的脖颈。
“别怂,使劲往下一扭,就什么都了结了。”辛南安看着陈媛的眼睛。
陈媛的眼睛在辛南安的脸上扫了一圈,红唇开合说:“真想死?”
“如果死在你手里也算不错,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十八年后还是好汉!”辛南安的脸上笑意盈盈。
陈媛的眉毛敛了敛,说:“想死哪那么容易,今天你够弱的啊!”
“故意的而已。”辛南安脸上的笑容转成邪笑。
陈媛的脸上倏然现出疑惑,扼着辛南安脖颈的手紧了紧说:“什么意思?”
“想占点便宜。”辛南安说着话,挺了挺身。
陈媛脸色瞬间惊怒,一手成拳直接朝着辛南安的脸面砸下去说:“无耻!”
在拳头落在辛南安脸上之前的一瞬间,辛南安一只手佯装劈向陈媛扼着他脖子的那只手,在陈媛的注意力有所转移的一瞬间,辛南安猛的一翻身,陈媛的身子就被掀翻到地上。
辛南安顺势想要骑到陈媛的身上去,陈媛自是瞬间反抗,两人间的大战再度爆发。
是辛南安取得了这场战争的最后胜利,因为辛南安是停留在上面的。
辛南安的一只手卡在陈媛的脖子上,陈媛的一只手也卡在辛南安的脖子上,对视间宛如仇寇。
“我们的恨其实很没道理。”在许久的对视里,辛南安忽然说。
“也是有道理的,也许你还不记得,但是我是记得的。”陈媛语气凉凉,然后偏了偏头。
辛南安的另一只手从陈媛的衣领进去,顺着陈媛的脊背摸到陈媛肩胛处的那道菱形伤口说:“如果是这件事,我可以说抱歉么?”
“你我都知道道歉没有用,你对那位何医生说道歉了么?”陈媛的嘴角上扬,似乎有些讥诮。
“嗯,没用的。”辛南安没有回答陈媛的问话,好像自然自语,然后突然松开卡着陈媛脖子的手,接着就站起来,然后在陈媛诧异的目光里间她打横的抱起来,接着直接扔到房间中那张大床上。
?其实这样很无趣。”陈媛已无多余的力气反抗,只是冷冷的看着辛南安。
辛南安没有答话,只是一件件褪掉陈媛的衣服,然后伸手向自己已无腰带的裤子,从里面掏出两副手铐来。
原来一直咯着陈媛的东西不是她所想,而是两副手铐。
“你想干什么?”陈媛挣扎着想要起身。
”辛南安将被子给她盖到身上,然后转身向着宾馆的屋外走去。
“刘向阳!”后面陡然传来陈媛的一声喊。
辛南安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说:“姑娘,刘向阳和陈圆圆都死掉了。”
……
……
陈媛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