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南安将铁老四指使炮伢这事告诉苏六六,本意是想苏六六所有动摇,但是苏六六的立场如此坚定却是出乎辛南安的意料的,而在离开的时候,辛南安再度看到韩取,这也让韩取这个点越发的扑朔迷离起来。
如果给辛南安时间慢慢经营,辛南安有信心在羊城立起山头来,把铁老四搞掉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问题是现在并没有多少时间留给辛南安,羊城这个重要渠道搞不掂,即便到钱佬那边得到了所有想要的东西,对于辛南安而讲依然是个重大的失败。
想着这些事情,辛南安慢慢走着来到了僻静的海岸,想要整理整理思路。
但就在这时有刺耳的机车声灌满耳膜,五六辆机车从那边的路上开过来,到辛南安面前才急刹的着甩车停住,烟尘蔓延扬了辛南安一头一脸。
十来个人从机车上下了来,看着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不过脸上都带些匪气,手上都拿着扳手之类的铁器,看起来明显的来者不善。
下车的十来个人瞬间将辛南安围在了中间。
“小兄弟们,怎么个意思,是找事啊,还是认错人了?”辛南安伸手驱散了眼前的灰尘,扫了一圈围着他的小伙子说。
铁老四第一次算计他失败,现在事情已经挑明,这个时间点应该没道理再度他出手才对,如果不是铁老四,一时间辛南安也想不到在这羊城谁还会对他出手。
“没认错,就是你这孙子!” 辛南安正前头拎着大扳手领头的年轻人拿出手机,看了看上边,然后瞧了瞧辛南安的脸,接着一挥手说:“兄弟们,先锤他一顿!”
领头的年轻人这样说了,围着辛南安的一众人挥舞着铁器瞬间就想着往辛南安身上招呼。
辛南安却抢先一步动作了,一步就欺身到领头年轻人的面前,接着一拳直接砸到年轻人的眼睛上。
年轻人脑袋刹那一阵眩晕,身体就要往后仰倒,辛南安却更快的来到他的身后,一手顶住他的背部,一手则是抢过年轻人手中的扳手,指向那边在这惊变中有些绰手不及的人群说:“都别动,谁要动我就砸碎这孙子的脑袋。”
被辛南安制住的年轻人此刻眼眶已经青肿起来,成了名副其实的熊猫眼,摇了摇脑袋驱散那种眩晕感说:“孙子,有种你不要偷袭,来和你爷爷光明正大的过过手!”
“现在想和我单挑了,刚看你也没那意思啊,别他妈废话,你这套都是老子玩剩下的。”辛南安拿着扳手对着他的尾椎就是一下。
“啊”
年轻人刹那一声惨叫。
“说,谁让你过来弄我的,我们不认识吧?”辛南安开口询问了年轻人的来历。
“放开小浩哥,你得罪了辉哥不知道么,我们今天也不难为你,你乖乖跟我去见辉哥,要不然就算今天你脱了身,你以后也少不得麻烦。”被辛南安制住的年轻人疼的一时间没精力答话,那边带来一群帮闲中的一个却是开口了。
辉哥。
听着这两个字,辛南安瞬间反应过来眼前这算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天追小发的时候用的就是辉哥的那辆车,而在追上小发以后那辆车基本报废,这样改装车的花费定然不少,能组织这样车赛的辉哥也定然是有势力的,辛南安这下让这位辉哥赔了不少钱,找上他的门来并不奇怪。
“这么说你们就是那位辉哥派来找我的了?”辛南安咧咧嘴,然后讲:“回去告诉你们的辉哥,我最近没有时间陪他玩,他弄那东西本来就是不合法的,想来昧心钱也赚了不少,这次就当他花钱消灾了,如果不服让他自己来找我,但是就别怪到时我给他放血了。”
“你可以不去,但是你那个女马子黄花瑰可能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辛南安这句话落地,尾椎上的痛苦终于有所减轻的年轻人阴狠说。
辛南安还记得黄花瑰这个名字,自己那天就是籍着她最终赛成车的,他和这个黄花瑰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不过此时听着眼前年轻人的话,那位辉哥应该是把辛南安这笔账往黄花瑰头上算的意思。
“我和那个姓黄的小姑娘可没什么关系。”辛南安讲了一句,然后捏了捏小年轻的脖子说:“如果我不去的话,会怎么样?”
“辉哥那台车基本报废,少说也要小二百万吧,你自己算算那个婊子要被多少人睡才能赚回来这个钱,以后怕是上下两张嘴天天都要工作了!”年轻人嘴里带上些讥诮。
辛南安抡起大扳手,照着小年轻的尾椎上再度狠狠的一下,然后就拖着鬼哭狼嚎的他上了机车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