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金花,是黎禹的女人。
大概是比黎禹小二十岁的,但是马金花和黎禹并不是通常意义上老夫少妻那种金钱意味浓厚的勾当,两人是真正的出生入死过的,马金花是一个有手腕的女人。
以前黎禹没成大枭之前什么生意都亲力亲为,但是打生意越做越大以后,就越来越深居简出,马金花就渐渐的被推到前台,一些外部事物都是马金花在负责,这也是辛南安他们今天见到的事马金花的原因。
试探和敲打新面孔,是黎禹定下的常规,所以今天马金花只算是个执行人,这点怪不得马金花,而且接下来许多事情还要和马金花接洽,不宜过度得罪这个女人,要知道抛去马金花本身的能力不谈,枕边风历来也是极为可怕的手段之一。
这些都是钱佬私下抽空和辛南安讲的。
境外不比境内,马金花和黎禹才算是这边真正的霸主,现在可以和你笑吟吟的和你道歉,但是下一秒也可能翻脸将你弄死,所以辛南安最后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这一出风波以后,马金花遣散了那帮手下,只是带着阮金和钱佬、辛南安等人一起走了,接下来是还有事情要谈的。
到当地最豪华的酒店要了大包厢,众人分宾主落座,当地的特色菜流水一样的上,但是席间的气氛却不算融洽。
辛南安脑袋上的绷带重新裹上了,额头上还多了两个创可贴,陈媛脑袋上也绷着一圈白布条,跟死了丈夫似的,马金花嘴角的淤青愈发明显,涂了跌打损伤的药,脖子上也拿创可贴糊上了,而阮金席间则是一直恶狠狠的盯着辛南安看。
刚刚来一波冲突,大家都是江湖真小人,哪那么容易这样快的就谈笑风生。
“来,我代表黎先生尽地主之谊,给大家接风洗尘。”在桌上的菜上齐了以后,马金花就倒了一满杯的白酒,对着一圈举了举。
“不是已经接过风洗过尘了么,还是用水洗的呢,都洗红了。”辛南安没有举杯,指指自己的脑袋,阴阳怪气。
马金花看向辛南安说:“辛先生开来对我还是有怨气啊,那我这杯就向辛先生赔罪了。”
说话间,马金花将手中的一满杯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向着辛南安举了举示意。
不愧是现在外面替黎禹撑场面的,这也是能屈能伸,本来辛南安还想借题发挥,这下就感觉运足力气的一拳直接撞到了棉花包上,没劲儿透了。
“得了,咱也算不打不相识,这酒我喝了。”辛南安拿起桌上的酒杯,也一饮而尽。
“辛先生爽快。”马金花赞了一声,然后再度给自己倒了一满杯的酒,看向那边的陈媛举杯说:“陈小姐……”
“马小姐不必多说,事情说开了也就过去了,祝我们合作愉快,真心希望以后能有幸和马小姐成为朋友,我敬马小姐一杯。”陈媛直接打断马金花的话,拿起自己桌前的酒,率先一饮而尽。
“我也希望能有陈小姐这样一个姐妹呢!”马金花深深的看了一眼陈媛,然后也将杯中酒饮尽。
辛南安看着悻悻作态的马金花和陈媛,顿时撇撇嘴,女人心果然海底针,是最擅长隐藏心计的。先前马金花可是指使一群男人撕烂陈媛的衣服想将她就地正法,而陈媛也给马金花一个大嘴巴,现在话里就他娘的情同姐妹了。
马金花在安抚了辛南安和陈媛以后,这顿宴席才算正式的进入了节奏。
推杯换盏自不必说,很快众人就酒足饭饱,然后正式进入了谈话节奏。
“马小姐,不知道这次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黎先生?”饮了不少酒的钱佬有些面色发红,对着马金花问。
“钱佬何必着急,规矩您是懂得,把完整流程做完,您自然能见到黎先生。”马金花说。
“可是我这次要的量很大。”钱佬说。
“黎先生不仅供应您这一家,整个东南亚都有黎先生的顾客,所以无论钱佬你想要多大的量,我们这里都能满足你。”马金花淡然说着,接着似有还无的看了辛南安一样,继续说:“但是有一个问题,钱佬你也知道您那边现在边检很严格,现在对于偷渡的打击力度也十分的大,黎先生已经折了两批人手,您这次要这么大的货量,如何运回去呢?黎先生可不想再白白的折损人手。”
“这就我带他过来的原因了。”钱佬指了指辛南安。
“我无意质疑什么,但是您确定辛先生能办到么?”马金花说。
“他是那个庞大体制内的一员,解铃还须系铃人,中国孙子兵法中有反间一说,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