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赵爷也做了我这么多年的大哥,能放彼此一条生路是最好的,但是听着六子你说的滇南的事,赵爷这些事也做的太绝了,哪有将自家兄弟往死里坑的,我现在就是怕着成为赵爷下一个垫背的,所以才弄这一出。”
辛南安将赵挺脱身的部分细节给憨六说了,憨六到这面也就将赵挺如何坑自己人的事给房山讲了一番,以此来坚定他弄赵挺的心。
但是要说房山就是因为这些来弄赵挺,那也就是个玩笑话,归根结底还是利益作祟。
“房大哥,赵挺这样做事也不是一天两天,我狗剩兄弟死了以后,他对狗剩的妻女做了什么,我想房大哥你很清楚,那啥也不见你说这些话。我们都是成年人,在得与失之间都有所衡量,想要得到什么,愿意付出什么都很清楚,我们现在站在一个屋檐下,这些裱糊自己的言辞就不必说了,大家每没人在乎的。”憨六的一番言语里,那番憨气突然消失了,看着房山的眼神让人发毛,仿佛将人心都看穿了。
憨六这一番话顿时让房山十分的尴尬。
“六子,你什么变得……变得这么……”房山想要说点什么,但是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
以前虽然和憨六是泛泛之交,但是在赵挺的小圈子里,憨六也算是出名的,以傻出名,有些人惯会拿憨六是个傻子这事说事,但是现在看着憨六为人说话,好像和这个傻字并不是那么的沾边。
“我从来没有变过,有时候我只是不喜欢睁开眼看这个世界,我的世界很孤独。”憨六说了一番极是让人莫名的话,接着说:“我最大的愿望其实就是平静的孤老死去,但是有人不给我这样的机会。”
房山一脸蒙圈,想要接着问出一些疑惑。
但是这时憨六却突然的看向门口,房山同时警醒的看向门口,就在这个时刻,房门在一声巨响里,轰然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