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禄没能成功的打开车门,因为一把枪顶在了王富禄的后脑勺上。
“我给你脸了是吧,第二次了!”王富禄缓缓的回头,脸色阴沉的如同墨色。
“你要是现在下车,这次的交易就结束了。”手举着枪顶着王富禄脑袋的杨云锦一字一句说。
王富禄挑挑眉毛,语气依然暴躁说:“那有怎样?”
“不怎么样,但是这次的交易对王富贵很重要,如果被你这样搅合黄了,你觉得你那个好哥哥能给你好果子吃?”杨云锦搬出了王富贵来,她清楚的知道王富禄的软肋在哪里。
王富禄闻言果然沉默了一下,他的所有一切都是他哥哥给的,向来是王富贵指哪打哪,轻易他确实是不敢触他哥哥的眉头的,但是王富禄也不甘心轻易的就被杨云锦这三言两语吓住,回头指着那个信号屏蔽器说:“少拿我哥来压我,咱们的交易虽然不比寻常,但是什么时候这样玩过了,这他妈正常吗?”
连爆炸物都出来了,王富禄就是脑子再不够用,也察觉了今天这事的不同寻常。
“你知道赵挺现在是穷途末路的时候吧?”既然已经到了这副田地,杨云锦也不打算继续瞒着王富禄了。
“不就是被条子抓了现行么!”王富禄知道滇南赵挺被查的消息,只是知道的不如王富贵那样的详细。
“如果你不是猪脑子的话,就该知道他们做这个一旦现行,就意味着没有以后了,要不然远走高飞,要不然身死魂灭。赵挺之所以行险来沪海走一遭,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他这里的最后一批货要出手弄钱,这也意味着这是我们和他的最后一次交易。”杨云锦说。
杨云锦一句猪脑子让王富禄的脸上再出现怒色,但是忍住了没有说什么,但是听到杨云锦讲完,就不禁说:“这些我都知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杨云锦淡淡的看了眼王富禄,眼神里充满轻蔑说:“这是很大一批货,也意味着我们要付出很大一笔钱,而这是和赵挺的最后一次交易,意味着赵挺对我们而言以后已经没有任何价值,既然以后已经没有价值了,我们为什么要付出这样一笔钱?”
王富禄听着杨云锦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弯来,脑海里过了一会儿才悚然一惊说:“你的意思是我们要黑吃黑?”
“如果你现在还想下车,那我不拦着你,只是希望你回去能顺利通过你哥那关。”杨云锦懒得回答王富禄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缓缓将枪收回来。
王富禄的表情变得惊疑不定,问:“既然如此,我哥为什么没和我说,现在就凭我和你去做这个?”
一般这样的脏活确实都是要王富禄去做的,但是问题是这次王富贵并没有和王富禄说,那么谁来做事就是个问题。
“不和你说的事情自然不需要你去做,你觉得你哥会无端端的要你去送死么?”关于这个就是不能告诉王富禄了。
杨云锦这句话倒是无可反驳,于是王富禄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这样鞍前马后的,拿了我哥多少好处?”
杨云锦微微一笑说:“我不要钱,要命。”
……
……
杨云锦的定位消失,杨云锦开着的那辆车没有再出现在任何一个路口。
这是还在追踪房山那辆车的时候,辛南安收到的红线发来的消息。
如果没有房山这面的出现,那这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目标的失踪,意味着各种各样的意外,赵挺极有可能利用这个时间得手并逃出生天。
但是现在房山的车子还在南环上晃悠,这就意味着赵挺这个时间绝对没有和杨云锦碰面。现在赵挺在沪海根本没有多少可用的人手,不可能再空出房山这样一个人来当幌子。
“派人乔装到信号消失的地方找下,尽量弄清出现了什么状况,我可以肯定目标现在没有进行交易,按照先前的方案进行警力部署,等我消息。”这是辛南安简明扼要回给红线的话。
在辛南安将这番话发给红线以后,一直跟着的房山的车子终于变道了。
变化接二连三的出现,辛南安判断赵挺的试探已经基本结束,接下来很可能要进入正题,交易就要开始了。
房山的车子取道向东,一路疾驰,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就到了城东的出城口,然后拐上了偏南的一条岔道,沿着这条岔道出去,最终是可以抵达省际的高速路的。
到了这个地方,辛南安就让出租车司机停车了,此时乘坐出租车继续跟踪就太明显了,很容易暴露。
辛南安直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