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色年华这种欢场自然有无数的垂涎和追求者,也没见谁能博得她的欢心。但就在一个多月前爆出劲爆消息,她包养了一个小白脸,这个小白脸就是眼前的白加黑!
这就是白加黑在水色年华被敌视的原因!
白加黑坐在沙发上,酒劲儿有点上来感觉有点头晕,对帮了忙还被挤兑这事有点无奈。被陈媛包养这事的确是事实,但其实不像众人想的那样,白加黑是有苦难言,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得从这世界上什么最可怕说起。
关于这世界上什么最可怕,可能有很多答案。
比如贫穷、疾病、死亡、情侣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养了多年的孩子归了隔壁老王。
但对于白加黑而言这些都不算。
白加黑觉得世界上最可怕的是有一天你睁开了眼,忘了过去,不是傻x胜似傻x。
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是在江边滩涂地里被人发现的,最开始发现他的渔民以为他是具尸体,报警后警察来了才发现他还能喘气,弄到医院里费了一番周折才将他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
然后他就成了麻烦,醒来的他一丁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而且身上也没有任何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警察动用各种手段也没查明他的身份。
于是白加黑就成了沪海这种遍地高楼,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极度繁华城市里的无名流浪汉。
没有身份没有记忆,流浪的白加黑一度以为他这辈子算是完了,基本结局就是新浪新闻里死于沪海街头的无名流浪汉,然后殡葬车一拉,火葬场大烟囱一吹,就灰飞烟灭了。但是没想到有一天,突然就时来运转。
那是个毛毛细雨的傍晚,白加黑站在路灯的旁边,一边放水一边痛诉悲惨遭遇嘟囔着咒骂老天爷,结果就被举着黑伞的陈媛淡定的全程围观,然后陈媛说要包养他。
最开始白加黑也以为陈媛说的包养就是床上那点事。
但是被包第一晚过后,白加黑就知道他想岔了。那晚吃了顿好的,白加黑就想上床履行他被包的义务。
最开陈媛表现的很像那种玩得开的女人,坐在松软的席梦思上,穿着一袭黑色丝袜摇曳着小腿,用白嫩的小脚趾头向着白加黑勾啊勾,浅浅一笑露出两颊梨涡,接着用丁香小舌舔了一圈嘴唇对白加黑抛了个媚眼,三五下白加黑就受不了撩拨,猛的扑上去。
然而迎接他的是一只高压电击棒,白加黑被电的摔了一个狗吃屎!
这时陈媛从床上跳起来,如同桃花一样娇艳的脸上妩媚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而且憎恨的神色,她恶狠狠的对如同虾米佝偻在地的白加黑踢了两脚说:“你真以为我能看上你这么个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的废材?我包你其实是想把你安插到我夜场的那些保安里,需要时帮我挡住那些有非分之想的苍蝇,夜场里的其余保安太油了,我信不过,看中的就是你啥也不记得没根底,容易控制。你要是敢有非分之想,我就找人把你的老二切下来喂哈士奇!”
躺在地上的白加黑这时才明白,陈媛根本不是看上了他的肉体,而是看上了他空白的灵魂。说白了陈媛所谓的包养,就是个男佣兼职半个保镖的意思。
那以后白加黑睡小屋陈媛睡大屋,洗衣扫地的活全包,基本被当了老妈子使唤。不仅这样,平日在家陈媛对白加黑的态度很是恶劣,时常冷言冷语有时甚至对他来上三拳两脚。
白加黑兴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一来是对比吃不饱穿不暖的流浪生活在陈媛这已经舒服太多,二来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加黑潜意识里有些怕陈媛,甚至可以说是恐惧。
对了,白加黑这奇葩名字也是陈媛拿刀削苹果时顺带起的。
这就是白加黑被夜场许多人嫉恨着,被陈媛包养的生活,实际上不如一个吊丝来的轻松自在。
“不愧是咱陈经理看上的男人,胡姐这么难缠的主三下五除二也就打发了,看看其他个那些人,平时牛皮吹得铛铛响,关键时刻全软蛋了。”好一会儿领班花姐才带着两个服务生来八号包厢,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白加黑,花姐娇笑着说。
听到花姐这么说,沙发上出神的白加黑才回过味来。难怪这么长时间都没别人来,合计着都知道八号包厢闹事的是胡姐,就他这么个没根底不知道底细的愣了吧唧的来冲锋陷阵了。
“这没事了,我就回去值班了花姐。”连续的憋气,白加黑心里已经极度不爽,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生气啦?”风韵犹存的花姐拦住白加黑:“生什么气啊,要不等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