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加黑直接回了一楼酒吧。
“黑哥,你厉害啊!听说你一上楼就将闹事的胡姐搞定了?”回到一楼,平日里和白加黑不错的保安小陈正好看见他,过来一脸崇拜的说。
“小陈,你有点不够意思啊,知道那楼上闹事的是胡姐你也不告诉我一声。”听小陈这么说,就知道这货也是知道内情的,当下白加黑就不爽的说。
“黑哥你这就冤枉我了,知道这事的第一时间我就想过来告诉你了,可是你去的太快了。”小陈一脸无辜。
听他这么说,白加黑心里舒服不少,然后想起刚才的糟心事,就问:“哎小陈,你知道那个叫王富贵的不?”
“你不知道王富贵是谁?”小陈惊讶的看了白加黑一眼,看白加黑满脸蒙圈的表情才说:“他就是胡姐的丈夫啊!”
白加黑顿时有种天雷滚滚的感觉,王富贵竟然和胡楚楚那个悍妇是一对!这俩人一个天天来水色年华包少爷,一个惦记着水色年华最大的老鸨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王秃瓢那个丑德行和胡姐倒也般配!”白加黑感叹一句。
“我草,你小点声。”小陈听到白加黑的话明显紧张,左右看了两眼才说:“这王老板是咱这片的财神爷,那势力大的很,咱这片混街的最大头头就是他的弟弟,而且咱们的保安经理王二虎就是他的叔辈侄儿。”
白加黑没想到他的顶头上司和王富贵还是亲戚,也左右看了看才压低声音换了个话题说:“刚我看那王富贵好像对陈经理有意思,不过好像还没上手,既然王富贵这么厉害,还有吃不到的嘴的肉?”
“咋了,吃醋了?”小陈一脸我懂你的表情,接着说:“你吃这种飞醋可没劲,能爬上咱陈经理的床可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吃你的醋,也不知道你走的哪辈子的狗屎运。就咱陈经理这姿色,想和她滚床单的大人物可不知道有多少,但是咱这个陈经理滑溜着呢,看着和谁都不错,但是也没见谁能真的上手。我可是听说,这陈经理原来是别家的台柱子,也是出台的,后来被咱这的大老板挖来就金盆洗手了,除了你再也没让别的男人碰过,硬气着呢!”
说到这里,小陈先是拿手指了指身下,然后拿手指了指头顶说:“谁让人家以前是上面有人,现在是上面有人呢!这女人呐就是比咱男人舒坦,四面八方通吃纳!”
虽然先前就觉得陈媛这种混夜场的不可能干净的了,但是听到小陈证实了他的猜测,白加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当下想着这陈媛在家里跟他人五人六装的跟玉女似得,实际上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呢。
“你要觉得女人舒坦,你就割了吧,就也能尝尝做女人的滋味,没准还能攀上哪个大款呢!”心里不爽,白加黑嘴上就损了两句小陈。
小陈用手一捂屁股说:“那可不成,俺爹当年特地生俺个带把的,还指着我传宗接代呢!”
白加黑瞅着小陈小鼻子小眼的猥琐样,心里寻思着丫还想传宗接代呢,真是做梦讨老婆想得美。此时白加黑看了看手上路边花十块钱买的电子表,已经快晚上十点钟了,到了换班的时间,于是就招呼着小陈:“行了别扯了,这快到换班时间了,咱们赶紧过去王经理那里吧,要不然他又要搞事了!”
小陈答应了一声,俩人就前后往换班的地去了。
保安换班交接的地方就在一楼吧台一处宽敞的地,白加黑和小陈到的时候,该交接班的保安都到了,保安经理王二虎正咋咋呼呼的训人呢。
王二虎长得五大三粗像块黑炭,白加黑很讨厌他,因为平日里这王二虎凶的狠,尤其是对白加黑。
“傻子,你今天来的有点晚呐!”看到白加黑和小陈过来,王二虎斜楞一眼白加黑,语气不善。
这王二虎显然想找茬,这一个月白加黑已经经历了不少次。原因也是因为陈媛那点事,王二虎这家伙显然也是垂涎陈媛美色的,但他这癞蛤蟆根本就够不到陈媛石榴裙的边,基本只能靠幻想和麒麟臂。但没成想陈媛有一天竟然真的落到如白加黑这样的烂菜锅里,他的嫉火烧的多高可想而知。
最开始顾忌着陈媛,他对待白加黑的态度还有所收敛,后来试探几次发现陈媛没有维护白加黑的意思,就越来越放肆。尤其在得知白加黑失忆后,干脆直接就叫白加黑傻子。
往常白加黑肯定不敢和他顶牛,但今个儿先在胡楚楚那被硬逼着灌了酒,然后被王富贵羞辱,现在他们的便宜外甥接着要欺负他,白加黑心里就窜起一股火,借着还在渐渐发酵的酒意抬头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