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婷就给白加黑喂了药,然后和之前的流程没啥区别。还是那套,弄了个图,放了个小曲,接着何青婷往他面前一坐开始?N啵?N。
这回不一样的是那药效很显著,白加黑几乎没有听到何青婷说什么,就进入了一种很奇妙的状态。
像是梦境,真实也不真实。
白加黑似乎进入了一个封闭的小屋里,屋里阴暗潮湿,发霉的味道刺激的鼻子很不舒服。
小屋很空旷,没有什么家具,到处都是脱落的墙皮,但是在小屋的中央却有一道铁栅栏,而铁栅栏处有一个人,一个满身血污四肢被拷在铁栅栏上的人。他低垂着脑袋,满是血污的脸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晰。
“你来了。”看到白加黑走进屋子,他抬起头,声音沙哑,但是一双眼睛明亮的摄人。
“我来了。”白加黑说话,不知怎么充满苦涩的味道。
“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你走进来意味着什么。你背弃了你的誓言,你对得起你的良心么?”他说。
“有良心的都在碌碌无为,没有良心的都食腐而肥。我只是选择一条明智的路,而且我也没有其他的路可走。我们生来就是踩在黑白难明的一条线上,只是你一脚踏进光明,我一脚踏进黑暗,成了对立的两个人,所以只能你死我活。”白加黑咬着牙,嘴里全是血腥。
“放屁!”他大怒,将铁栅摇的哗哗作响,将身上那些新陈不一的伤口摇的迸裂开来,向白加黑吐了一口血唾沫说:“你只是被钱砸碎了骨头,被女人榨干了精气,成了摇尾乞怜的一条狗。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你不是踏进黑暗,而是根本就是个杂种!”
“如果杂种可以活的潇洒,那做个杂种又如何!你扪心问问,在纸醉金迷里泡着,你还能过得了过去的生活么?你这样坚持又得到了什么呢?你在这里很英雄,但是回去没有人会承认你是个英雄,你只是别人升官发财的垫脚石而已。”白加黑向着他走去,带着种气急败坏的腔调:“给你最后一次选择,加入我们或者.死!”
他看着白加黑放在他胸前的尖刀,眼睛里充满蔑视。
“我绝不与畜生为伍!”他铿锵有力的声音传出来。
白加黑捂住他的嘴,尖刀一点点送进去。
“你会不得好死的!”白加黑仿佛听到了他来自九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