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媛和白加黑打了辆计程车回家去。
两人都是满身酒气的,到了家陈媛换了衣服就率先去洗澡,白加黑就坐在陈媛粉红色的床上等着,因为只有一个洗澡间。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即使是酒精考验的陈媛回到家的时候,也还有着六七分的醉意,走步间多少有些踉跄,说话也不如原来的缜密有些跳脱。但是喝的都够得上酒精中毒标准的白加黑,此时酒意却仿佛散了,脑袋里无比的清醒。
回想着胡楚楚那次的事,也灌了一瓶洋的,但是好像也是当时有些酒意,没过多久也就都散了,白加黑就觉得他这脑袋不仅失忆,可能连着醉酒那根衔都断了!
看来这失忆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至少成了千杯不醉了!
想着这事,白加黑绷着的精神就有些放松,然后往陈媛粉红的大床上一扑,打算利用陈媛洗澡的空隙,好好感受一下陈媛的味道儿。
但是身体刚落床上,他马上“哎呦”一声弹起来了,给他硌着了。
硌着他的物件不是陈媛床上的,而是他自己身上的!
先前由于跑路太紧张,把一件事给忘了,就是这酒劲儿没上来,但是药劲儿上来了!
白加黑低头瞅着精神抖擞的地,当下很是忧郁!
“呦呵,这是干什么呢,装耶稣呢!”陈媛看着心情不错,从浴室里走出来,看着呈大字型躺在她床上的白加黑,没向往常那样动怒,反而调侃。
“我要爆炸了!”白加黑用生无可恋的语调说。
陈媛往前走两步,坐在了床边,然后对着白加黑就是一弹说:“什么爆炸了!这明明是亮剑啊!贱气纵横的!”
白加黑惨叫一声从床上弹起来,颇有些不雅观的扭曲着身姿说:“你、你咋和花姐一个癖好呢?”
“花姐?”陈媛挑挑眉!
“对,花姐,就是花大姐,七星瓢虫。那玩意也愿意在窗户和人身上弹来弹去的,烦人的紧!”白加黑机智的圆了回来。
也许是醉意影响了判断,也许是不想追究,陈媛没在这事上掰扯,指着白加黑捂着的地说:“怎么回事说说吧?想在我床上犯罪?”
白加黑瞬间换上一副宝宝委屈,但是宝宝不哭的表情说:“你还记得你从洗手间回来,我替你挡的那杯酒么?”
“那杯酒有问题?”陈媛问。
白加黑点点头,说:“王富贵往里掺了东西,说是专治贞洁烈妇的,具体是啥就不知道了!”
“下三滥就是下三滥,这个王富贵有了钱也是一点长进没有!”陈媛一哂。
白加黑这时就想起那会儿胡楚楚说的话了,然后问:“这王富贵以前真是捡破烂的?”
“不是也差不多吧!以前和他弟是搞废品收购的,还搞抢地盘那套呢!后来搭上胡楚楚才发了家!”陈媛说。
“搭上胡楚楚,那这个胡楚楚是什么来头,我今天这事砸了不会出事吧?”白加黑一惊。
“我也不知道胡楚楚什么来头,不过据说她家已经没落了,要不王富贵也不敢那做派。至于今天这事你也不用想太多,既然他王富贵敢这么算计我,也就别怪我陈媛不仁义,谁都不是泥捏的,这笔账我和他慢慢算!”陈媛有点咬牙切齿,然后瞅着白加黑:“现在还是先担心你自己个儿的“病情”吧!据说这个憋的太长时间会坏死的,到时候只能咔嚓了!”
白加黑顿时觉得裆下一寒,欲哭无泪。
“你是劳动一下双手,还是去医院?”陈媛问。
白加黑将陈媛全身上下打量了遍,发现卸妆素颜的陈媛比往常更美,那还残存着酒意的红扑扑脸蛋让人心肝直颤悠。
想到陈媛是醉着的,而且先前还给了他一个湿吻,现在的态度也出奇的好,白加黑觉得可以争取一下,于是说:“我这双手常年劳作老茧丛生,刚又与王富贵等一伙激斗,现酸软无力,恐无法解燃眉之急。至于那医院,我这颅内意志甚是抗拒,实不想去那等恐怖之地,做那案板上的鱼肉!”
陈媛笑盈盈的看着白加黑:“说人话!”
“害怕去医院,还不想用手!”白加黑面孔一秒变成严肃状。
许久陈媛没说话,定定瞧着白加黑,直到把白加黑盯的发毛,才开口问:“那你想怎样?”
白加黑本能觉得如果此时说出“我想和你在床上愉悦翻滚”这样的话,下场肯定会很悲惨,于是立马说:“我想应该没啥大事,回去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看着这句话说出来陈媛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