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灌成烂泥去的,于是就趁着她还清醒,想问她一个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
何青婷瞧向白加黑,似乎真的是到量了,扭头的一瞬间栽在白加黑的大腿上。身体软的跟泥一样,也不起来了,就仰着头看着白加黑说:“你说。”
“如果我不接受治疗的话,就这样过着,我还能想起以前么?”白加黑问。
说到何青婷专业的事,她的眼睛亮了一下,精神焕发一样的说:“我觉得你的解离性失忆属于相对比较稳定的那种,如果不是受到剧烈的外部刺激,你应该很难想起以前,或者觉醒另外一重人格!”
白加黑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夕阳终于完全隐没在远处的地平线,夜色开始笼罩这片江边滩涂的芦苇荡。
两箱酒已经被完全喝完,大部分都被白加黑喝掉了,何青婷只喝了一小部分。但是何青婷早已断片,躺在白加黑的腿上睡着了。
这样的情况是铁定没法回家了,这荒郊野外的,看来只能在何青婷开来的那辆雅阁中凑合一宿了。
荒郊、大江、夜色、车、男人、醉酒的女人,这很有点那什么震的气氛,白加黑抱起烂泥样的何青婷,心里不免生出一些异样情绪。
“可不能再禽兽不如了!”偏偏这个时候,被白加黑抱起来的何青婷发出无意识的呢喃。
真是令人想犯罪啊!
“啊”白加黑是在一声刺耳的尖叫中,迎来的第二天黎明的。
何青婷捂着被硌了一个大红印的脸,一脸惊悚的瞅着白加黑。
白加黑尴尬的指了指脐下三寸,说:“你睡得地方有点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