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指不定惊讶成什么样。

“绝对没下次了，这次是意外。”白加黑保证道。

男警就让白加黑在笔录上签了名按了手印，然后看向女警徐楠问：“楠姐，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那天最后的情形我看到了，那可不像殊死搏斗，我看你当时是想杀人？”徐楠看向白加黑，那双眼睛锐利的仿佛能穿透人心。

白加黑一凛，随即笑着说：“警察同志，说话讲证据，当时我失血过多，整个人都是懵的，害怕那人起来反抗罢了，只是自卫。”

徐楠沉默下去，好一会儿陡然抬头厉声说：“你懂枪！”

白加黑心头巨震，但随即耸了耸大腿根说：“有枪自然懂枪，警察同志，你诱供不好吧！”

……

……

白加黑出了讯问室。

女警徐楠也跟了出来。

有了刚才那样一出，白加黑有点摸不清这女警的路数了。

“我记得那天你好像有点瞧不起我？”女警瞧着白加黑的背影开口了。

白加黑回头，很想告诉她那天瞧不起他的不是他，而是那个“他”，但是上帝视角和多重人格和别人说起来太像天方夜谭，白加黑也就没提，笑着说：“我和您井水不犯河水的，犯得着瞧不起您么，如果你觉得我瞧不起你，那不是你的错觉，就应该是你不自信！”

徐楠被白加黑话顶住，但是由于心里那种隐隐不对劲儿的感觉还是说：“奉劝你一句，以后记得走正路，若是违法犯罪，必受法律严惩。”

白加黑左右看了一眼，然后直接转身就走，对着后面竖了个中指，说：“有病吧！”

徐楠的瓜子脸瞬间给气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