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樱桃脑子里的知识含量能看懂《金瓶梅》就已经很奇怪了,而说着潘金莲毒死武大郎带着一脸的兴奋劲儿,这就更奇怪了!
陈媛和白加黑爱做的事自然没有做下去,事实上即便没有白樱桃闹出这一出,白加黑觉得今天也可能没艳遇,说不定更加的惊悚。因为当时白加黑眼角余光瞥到俯身的陈媛眼睛里没有任何情欲的成分,而攀着白加黑腰带的手正逐步移向他腰间的软肉上。
家里的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都太奇怪了,你永远无法预料前一秒对你笑靥如花的她,下一秒会不会对你磨刀霍霍。
“姜总那边给了消息,下周末要见见你,到时你和我去一趟!”白加黑本打算回小屋教育一顿白樱桃,顺便看看他藏箱底那件胡鲤渔的衣服被她翻出来没有,陈媛叫住了他。
“姜总不是要给我难看吧?江白象那小子跟咱们不太和睦,也知道我和王富贵他们有仇的,而且胡楚楚死那天他也在,说不定也猜出点什么,在姜总那给上了眼药了!”这是陈媛第二次提姜总要见他的事,白加黑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值得姜总见得地方,只能有这样一个猜测。
“这些都是捕风捉影的事,不至于为这个的。到底是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想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到时问你什么你如实答就成了,实在不行还有我!”陈媛说。
一句还有我让白加黑心里暖洋洋的,生出一种被人罩着的感觉,果然还是当小白脸来的轻松自在。
陈媛这边说完这事就没啥可说的了,用一个送客的眼神就将白加黑请出了门。
白加黑回屋就开始了和白樱桃的大作战。
“你把书给我!”白加黑拿着陈媛惯常揍他的那鸡毛掸子指着白樱桃。
白樱桃仓啷啷从床头抽出红缨刀,大眼睛瞪圆了瞅着白加黑:“就不给!”
看着红缨刀那雪亮的刀光,白加黑掂量掂量了手中的鸡毛掸子,然后瞬间扔掉了。拍拍床说:“来,让我们心平气和的说话!”
白樱桃“哼”了一声不为所动。
“你个小屁孩能读懂这书么!”白加黑指着白樱桃一只手环在坏里的《金瓶梅》,有点郁闷的问。
“谁是小屁孩,我是少女了!”白樱桃摇了摇小身板,两根冲天辫跟着乱晃悠。
白加黑左右瞅了瞅,扁屁股飞机场,一点发育的迹象也没有,也不知道白樱桃怎么把自己定义为少女的,于是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白樱桃瞬间怒了,把红缨刀往床上一扔,就奔着白加黑扑来,张牙舞爪的像是要咬白加黑。
白加黑一只手直接就给她掀翻在床上了,然后照她屁股就是一顿拍,这白樱桃必须得教育教育了,在这样下去没准歌里唱的都能在她身上成真——她去炸学校,老师不知道,一拉线她就跑,轰隆一声学校没有了!
先前闹腾的紧儿的白樱桃,被白加黑这一揍反而没声了。
白加黑有点诧异,不是给揍坏了吧,就赶紧到前头去准备扒拉下白樱桃的小脸看看。
刚俯下身,白加黑的手还没伸出去呢,白樱桃腾地一下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了,然后一脚在白加黑鼻子上闷了个结实,接着就泪花闪烁的跳下床,往陈媛那屋边跑边喊:“陈妈妈,白加黑非礼我!”
白加黑摸着鼻子,眼泪就掉下来,熊孩子太难治了!
……
……
白樱桃最后还是消停了,也不知道陈媛是怎么说的,反正最后白樱桃是眉开眼笑的。只是最后回到白加黑小屋对着他一顿龇牙咧嘴,然后赌咒发誓再也不和白加黑住一屋了,然后就拿走自己的东西屁颠屁颠的跑陈媛屋去了。
听白樱桃这么说,白加黑也松了口气。虽说白樱桃不常在家住,但是这偶尔回来和白加黑一屋也是蛮不方便的,主要是看个球照摇个微信啥的都跟做贼似的,现在她去和陈媛睡再好不过了。
解决完白樱桃这事,白加黑就去收拾箱子,还好胡鲤渔的t恤没被翻出来,要是白樱桃拿着这玩意到陈媛的面前,那事情可就大了。
将胡鲤渔的衣服收好,白加黑想起貌似那天酒店里同床共枕一夜后,他和胡鲤渔好像一直没联系过。鬼使神猜的白加黑就摸出手机,给胡鲤渔发了一条微信:“嗨,干嘛呢?”
等了半天那边也没回应,白加黑就有种热脸贴了冷屁股的尴尬,安慰自己胡鲤渔一定是因为那天酒店里的事害羞着,然后就悻悻的放下了手机。
无事可做,好死不死的放下手机,白加黑的眼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