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加黑顺着这个声音抬头一看，被吓了一跳。

一个脸色枯黄看着有四十多岁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旁，女人瘦骨嶙峋的，一身红色衣服看着就像挂在身上一样，被绯红夜场内昏暗的灯光一打，就跟聊斋里蹦?出来的女鬼似的。

“不玩，怕被你这妖物榨干了精气！”看着女人这幅鬼样子，白加黑心里有点不爽，要是被一个青春靓丽的找上也就罢了，被这么个半老徐娘都不如的找上，好像他有多饥不择食一样。

“便宜，一百就成。”看着白加黑没意思，女人的声音里有些急切。

白加黑就给气乐了，说：“大妈，你看我像找不到妹子的样么？”

女人上下打量了两眼白加黑，没说话。但是最后瞅着白加黑的眼神，很明显是在告诉白加黑你就是找不到妹子的。

白加黑怒了，当即想站起来和大妈理论理论，但是紧接着一摸脸，想起来了。现在可是顶着赵奋给画的那猥琐面容，难怪被大妈找上，原来问题出在这。

“我没钱啊，你找别人试试吧。”想起这茬，白加黑气馁了，有气无力的对眼前的女人说。

“没钱，有一号也成，给我抽一口就好，就一口！”女人并没有因为白加黑的话放弃。

“什么一号六号的，赶紧一边去！”面对女人锲而不舍的纠缠，白加黑腻歪了，对着女人做了个凶恶的表情。

女人明显被白加黑凶神恶煞的样吓到了，转身要走。

“等等，你说一号？什么一号？”在女人转身的瞬间，女人前面的那句话才在白加黑的脑海里炸出一道灵光，白加黑瞬间叫住她。

“你不知道什么是一号？”女人转头看着白加黑，看到白加黑一脸迷惑，就不想搭理白加黑了，抬步要走。

白加黑瞬间从兜里掏出几张红红的票子放在桌上，对女人扬扬下巴说：“坐下聊聊？”

女人的步子再也迈不开了，转身来到白加黑的对面坐下。

这个时候白加黑才算是真正看清女人的样子，眉眼间依稀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应该挺有风韵的，蜡黄的脸色和眼角细密的鱼尾纹让她看起来有些显老，但是估摸着实际年龄应该不到四十岁。

除了一身红衣，女人身上剩余的亮点就算是嘴唇还带着些饱满和红润。鼻翼两侧密布着细小的褐斑，应该是经常熬夜，双眼没有常人的神采显得有些失焦，总得来说女人看着有些颓废和邋遢。

这些特点加在一起，让白加黑觉得女人显然不是惯混风月场讨生活的那些流莺，倒像是对生活无望自暴自弃的那类人。

“可以告诉我什么是一号了么？”白加黑将几张红票推到女人的面前。

女人伸手捡起桌上的红票，小心翼翼的揣进兜里说：“其实经常在绯红混的都知道的，一号就是冰，纯度很高的冰，可以一次成瘾的那种。”

虽然有所猜测，但是听到女人亲口说出，白加黑心里就是一震，与此同时心里也升起欣喜，没想到这第一个晚上就在女人这找到了蛛丝马迹。

“那如果我想溜冰，我要到哪里去买呢？”白加黑接着问。

女人警惕的看了一眼白加黑，沉默不语。

白加黑接着从兜里拿出几张红票放在桌上，女人伸手去拿，白加黑却拿手扣住，只是笑吟吟的盯着女人。

“如果你想要买，可以给我钱，我替你去买，但是我要扣一层。”女人说。

“如果我想自己去买呢？”白加黑继续问。

女人又不说话了，白加黑就往桌上的红票上接着添了两张。

看着桌上红彤彤的票子，女人咽了口吐沫，眼神里充满渴望，深吸一口气才说：“和我做一次，我可以带你去。”

没想到得到这样一个答案，白加黑愣住了，这算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黑行当都流行捆绑销售了！

“做就免了，你要是带我见见上家，我可以给你做一次一百倍的价钱。”白加黑伸出一根手指，诱惑着说。

瞅着桌上不到一千块就心动不行的女人，听着白加黑这么说，看向白加黑的眼神反而变成惊诧。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脸上浮现惊惶不安的神色，接着连桌上的钱都不顾了，直接站起身，慌里慌张的跑走了。

白加黑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惹得女人惊吓跑走。

没有去追跑走的女人，看着女人熟门熟路的样肯定是这绯红的常客，以后肯定还有遇着的机会。明天和耿大彪商量一下，让耿大彪看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