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金枝这事,白加黑也是想过的,但是最后也兴不起报复的劲气儿。金枝那样的,就是烂泥一样的人了,都不把自己当人的人,你去弄她除了惹一身骚获得不了任何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
但是就这样将她放到一边,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终究心里是有些意气难平的,那天被小丽他们埋伏挨的打可都是实实在在的,而且差点就被注射了那种东西,这种事情不可原谅,不可饶恕。
“打这样一个女人没什么意思。”白加黑否定了耿大彪的提议。
耿大彪一愣说:“那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算了,这个事归根结底还要算在王富贵那伙人头上,得继续盯着他们。”白加黑说着,然后看向尤有愤意在脸上的耿大彪继续说:“至于这个金枝,我们今天去和她讲讲道理。”
“讲道理?她这样的女人没道理的可讲的,恐怕只认拳头和那东西!”耿大彪疑惑说。
“除了金枝,不是还有个李老四么!而且我相信每个人心底都有她最珍视,甚至可以超越生死和欲望的东西。”白加黑说。
耿大彪依然一脸迷茫,不明白白加黑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是白加黑也没给他解释,只是脑海里闪过金枝说着周文海名字的时候,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