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加黑搂着俩妞给了陈媛一个潇洒的背影。
姜云海将一切准备的都很周到,房间都已经预备好了,就在春花秋月那大厅的旁边,和春花秋月阁一墙之隔。
房间布置的很有情调,复古装修的房间里一派火红,有点婚房的感觉。尤其是屋内正中的一张黄花梨花桌上,竟然放着吉服和红盖头以及秤杆,看来姜云海今晚是真打算让白加黑体会做新郎的感觉。
柔柔和娇娇跟着白加黑进屋,一路换着吴侬软语说着情话,还不时挑着着白加黑的情绪,熟练老道的样根本不像是姜云海说的那样小清新。
讲真,如此情境白加黑有些异样的感觉,就像飞蛾难以抗拒火焰,面对诱惑甭管最初如何信誓旦旦,但你处在其中时很难拒绝,温柔乡历来英雄冢。
白加黑有种想立刻缴械投降的感觉,但最后关头被两姐妹欲迎还拒的阻止了,指了指桌上的吉服说等等,然后便一人拿着一套,娇笑着去洗澡了。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但是不见俩姐妹人,白加黑心里那种沸腾到最高点的烈焰却稍微平息了一些,走到墙边敲了两下,想着一墙之隔的陈媛,脑子里一片空白。
点燃一根烟,白加黑走回床边坐下,突然很想唱歌!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每个人遇上烦心事的时候,都有他独特的排解方法,比如旅行、比如看电影、比如吃顿大餐、比如哈哈哈哈哈哈泯恩仇。但是白加黑这种想唱歌的情绪却令他自己都奇怪,要知道他唱歌的功力堪比杀伤力武器。
“年复一年岁月无声改变了我们,得到什么,失去什么,又有谁知道!”白加黑扯着脖子吼了两嗓子,然后就悻悻的把烟头摔在了地上。还是不要唱了,无论被姜云海和陈媛谁听到,都会被耻笑的。
就在白加黑被这种怪异情绪缠绕着无法自拔的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娇娇和柔柔走了出来。
白加黑的眼睛瞬间直了,所有的情绪在刹那间全部消失。
俩姐妹各自穿着一身大红吉服,头批红盖头,婷婷袅袅的身段招摇着,翩跹的走到了白加黑的面前。
借着红盖头外透进来的微光,娇娇拿起桌上的秤杆递给白加黑,软玉羞道:“白先生!”
白加黑呆呆接过秤杆,挑开两姐妹的红盖头。
“噗”娇娇看着白加黑猪哥般呆滞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白先生你看什么呢!”柔柔则是吐吐舌头,满脸的俏皮。
看着两个出水芙蓉般娇艳的女孩儿,都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白加黑再也忍不住的扑上去,在俩人的惊叫声中将她们扑倒在床上。
倒在两人中间,白加黑双手有些笨拙解着两人身上的吉服,但是吉服很是繁琐,半天也不得要领,白加黑就直接从缝隙间将手伸进去,想要将衣服撕掉,破坏是快捷的解决问题的方式。
“白先生,您慢点。”似乎被白加黑狂野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舒服,两姐妹的言语间带上些惊慌失措的说。
惊慌失措的声音落入白加黑的脑海里竟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觉,白加黑好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般一激灵,涌动着的黑暗能量如潮水般退去。
白加黑这时才借着不算特别明亮的打量起俩女孩的脸庞,而不是像先前浮光掠影的看着两副俏皮囊,满脑子邪恶思想。
俩女孩先前一直是带着妆的,所以并不容易看出年纪,此时洗去铅华,看着竟然有些青涩,脸上还有并未褪去的纤细绒毛。
“你们多大?”白加黑问。
“今年刚好十八岁,恰好一朵花。”柔柔抢答。
“十八岁你们就这样?有什么难言的事么?”白加黑继续问。
“没有啊,都是自愿的,报酬很丰厚。”娇娇说。
白加黑有些愣,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觉得和俩女孩的思维无法统一到一个水平线上,跟着道:“你们就这样把自己估价了,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哪里不对,谈恋爱不也是要上床的么?只是怕遇上遭老头,不过白哥你不错的。”娇娇继续说。
白加黑无语,人有千面,果然各有不同。
看来和俩女孩讨论这些有些自讨苦吃,但是也终究了失了某种兴致,只是随意问着:“你俩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当然我是姐姐,我比她找从肚子里被拿出三秒钟。”娇娇翻了个身,指着柔柔抢答。
“妹妹你就不要抢了,明明出生时你比较弱小,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