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耿大彪他们散了,白加黑就径直回家了。
家里黑漆漆的,陈媛还没回来,白加黑也没开灯,走到了陈媛的那屋,从陈媛那小资的酒架上拿了一瓶葡萄酒,然后走回大厅,坐在沙发上,凶残的往嘴里灌起酒来。
无论怎么喝都不会醉,这种感觉有时候也是痛苦的,尤其是越喝某些事情的细节越清晰的时候。
直到一瓶酒喝干,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的走到十点一刻的时候,房门处才传来响动。
门开了,陈媛走进了屋子。
灯光亮起的一瞬,陈媛似乎被坐在沙发上定定瞧着她的白加黑吓了一跳,退后一步才有些生气的说:“白加黑,你搞什么?”
白加黑的眼前先前被杨云锦用东西喷过,此时红肿着,喝着酒意就更显得惊悚。
“想搞你!”白加黑眯蒙着眼睛说。
陈媛看了看白加黑手中拎着的酒瓶,觉得白加黑是喝多了,将手里的包放在茶几上,整理着衣服不搭理他。
等收拾好后,陈媛就往自己屋里去,路过白加黑身边的时候停下说:“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随意进我屋么?这酒让你这么喝都白瞎了,真是牛嚼牡丹!”
撂下话,陈媛就打算继续往前走。
“呵,我牛嚼牡丹!”白加黑笑了一下,借着酒意伸出手拽住了陈媛一只胳膊,看着陈媛不明所以的表情,脸色有些狰狞的问:“你是白莲花么?”
“白加黑,你说什么?有种你再给说一遍?”陈媛的眉毛陡然立了起来,脸色比白加黑还要狰狞。
白加黑抱住头,没再说。
“白加黑,你怎么回事?”陈媛看到这样,走到白加黑的对面坐下了。
“我没事啊!”白加黑抬起头,努力的将肿胀的眼睛睁开,然后问:“你答应王富贵的条件了么,就是陪他睡的那个条件?”
“要我陪他睡,还是求着下辈子来的现实些。”陈媛哂着,疑问看着白加黑:“不是王富贵跟你说什么了吧?你离开大富豪去哪了?”
“是说了一点东西。”听到陈媛这样说,白加黑稍感心安:“然后听他说了那些,我就将他打了一顿。”
“王富贵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要相信,你自己也不要胡思乱想。”陈媛说着,站起来了。
白加黑也站了起来,走到陈媛的面前,看着她说:“那我可以相信你说的么?”
陈媛拍了拍白加黑的胸膛。
“谁都别信,信你自己。”陈媛的笑容里又浮现出让人迷醉的梨涡。
“可是我害怕,害怕有一天包括我在内的一些人,变成我最不喜欢的样子!”白加黑说。
陈媛咬了咬嘴唇,神色很奇怪,一只手抚上白加黑的脸颊,说:“我大概知道你在担心些什么了,我陈媛的确不是一朵白莲花,但是也从来没沾惹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你这么说,我就信了!”白加黑说。
陈媛撂下手臂说:“我没有骗你。”
白加黑一点点搂住陈媛的腰肢,然后将脑袋埋进陈媛的胸膛,一直往下滑着,直到滑到陈媛的小腹才停住,轻声说:“我们生个孩子吧!”
陈媛坚定的推开了白加黑,凝视了白加黑五秒钟。
“别做梦了。”陈媛说着,然后指点着白加黑:“辣椒水都用上了,你挺下本钱的,只是下次别演这么拙劣的苦情戏了,你不可能得逞的!”
……
……
人生或许就是套路复套路的,关键在于无论多老套总有人相信。
就像挪东补西的庞氏骗局,就像拉人头的传销,就像层出不穷的某种p2p。上当的从来不只是愚笨者,包含着许多聪明人,都觉得自己不会是搏傻游戏的最后一环。
说来都是欲望作祟,控制不住贪婪的心堕入深渊可以预见。
但是白加黑这次真的没套路陈媛,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但是陈媛当成了玩笑也无所谓,白加黑至少求到了他想要的心安。
睡了一宿好觉,白加黑的眼睛第二天也就消肿了,变得神采奕奕的。
洗漱一番,就去陈媛那大屋探听了一下,发现陈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于是就在陈媛那张大床上酸爽的翻滚了一圈,然后才屁颠屁颠的去给自己买早餐。
一天什么都没干,白加黑完全放空了自己,蹲在电脑前看了一天的泡菜国言情剧。
到了下午的时候,白加黑才出门。
白樱桃那个烦人的臭丫头今天放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