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佬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将他那老古董一样的诺基亚从兜里拿出来说了两句,接着就挂掉揣回兜里,脸色里有些玩味。
“说曹操曹操到,你的对头要来了。”钱佬看向蒙山泉说。
“陈媛来了?”蒙山泉试探着问。
钱佬点点头。
陈媛进屋的时候,钱佬正拿着蒙山泉的一只手给他看着首相。
“哟,钱佬,算命呐?”进屋的陈媛直接走到一张沙发前坐下,面带笑意。
钱佬没看向陈媛,只是专注的看着蒙山泉的手说:“闲来无事,就总想找点旧业的感觉。”
“那钱佬看出点什么,姓蒙的是不是横死的命?”陈媛玩笑着。
蒙山泉不乐意了,看向陈媛说:“陈寡妇,嘴上积点德啊,小心天天来大姨妈!”
“我要天天来大姨妈,肯定都将卫生巾挂你家门上!”陈媛反击道。
“山泉这手相有点意思,姻缘线几乎磨平了,富贵线虽然有,但是都断断续续的留不住,至于生命线就更有意思了,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就看能不能躲过截断命运线的那一刀了!”钱佬打断了蒙山泉和陈媛的斗嘴。
“穷鬼没女人都是他的现状,至于截断命运的一刀就是说他命里有一劫呗,钱佬你这和街边的神棍说法也没区别啊!”陈媛的话一点都不客气。
“我以前的职业就是个神棍啊!”钱佬不以为忤。
“钱佬,金钱如纸,女人如衣,这我都不太在意,但是你说我命里有一劫,我咋有点胆突的呢?”蒙山泉却好像信了钱佬的话。
钱佬哈哈一笑,拍拍蒙山泉的肩膀说:“山泉,我们这样的不是每天都生活在劫数里么,你还怕这个?”
猛的一拍脑瓜子,蒙山泉恍然大悟道:“也对哈!”
“傻逼!”看着这一幕,陈媛哂着。
“陈寡妇你骂谁,是不是想练练?”蒙山泉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好了,山泉。”
钱佬充当和事佬的喝住蒙山泉,然后看向陈媛说:“你也是个嘴上不饶人的,想来这次来你也不是特意找山泉斗嘴的,肯定是这趟货的事,怎么样,说说吧。”
“钱佬,你这么说话就有点伤人了,都不先安抚我一下,怎么说也是差点挂了的。”陈媛讲。
“你这丫头的面相娇,明显是属猫的,九条命的哪那么容易丢掉。至于问候这东西,想来你这丫头也不需要,我要说了,反而会被你嘲笑矫情。”钱佬笑着讲。
“还是钱佬懂我!”陈媛娇笑着一句,然后脸色如川剧变脸一样阴沉下去说:“想来以钱佬你的神通广大,这次的事情应该知道的差不多了,这个赵挺很跳啊!”
“这个肯定是要和姓赵的说道说道的,不过既然他已经找上了你,他的事你就先撤出来吧,不要管了,狗急跳墙也不是好事。”钱佬说。
陈媛点点头说:“那我等钱佬你的好消息。”
钱佬也点点头,但紧接着话锋一转说:“这次的事我虽然打听的差不多,但是也有一些地方想不明白,就比如说我们的货是怎么没的。听一个漏网的小喽??玻?阅歉鼋?宓姆从?此担?谢醯挠Ω檬悄愕哪俏荒玫南渥永铮???谈?潘?闹挥心恪!
“所以钱佬觉得是我吞了货喽?”陈媛说。
钱佬摇摇头说:“我当然相信你是不会的,不过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要讲个清楚的。”
“货是我掉的包。”陈媛终于直接了当。
“你说什么?”蒙山泉再度激动的站了起来。
“一惊一乍的干什么!”钱佬训了一句蒙山泉,接着看陈媛说:“丫头,我相信你肯定会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其实很简单,这次姜云海借着那位傻不拉几的运货,显然没安好心,目的无非就是试探彼此的底线,也试试能不能搅浑水,我不想让他得逞。”
陈媛说着,径自站了起来,走到那边拿了一个干净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才继续说:“而且事先也得到一点关于赵挺找麻烦的风声,也是防着这一手。”
钱佬沉默许久,似乎在思考着陈媛话语的真实性。
“那东西现在在哪呢?”沉默过后,钱佬开口问。
“肯定还在那村子里,出了这事这条线肯定断了,我想现在没谁有胆子敢去取吧!或者说钱佬你想去试试?”陈媛不紧不慢说。
“两箱东西我也没所谓的。”
钱佬摊摊手,接着看向陈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