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钱砸鹰钩男的自然是白加黑。
“现在和你谈话的人是我啊。”收回扔钱的手,白加黑说。
被砸的一瞬间鹰钩男的脸上有些愤怒,但是转而就看到落到怀里的红彤彤的票子,脸上的愤怒就立马化成笑意。
“你这是打算还钱么?”将红票子拿着手中,鹰钩男看向白加黑,然后将脸往前递递,自己拍打着脸颊说:“我不喜欢被别人打脸,但是用钱除外,你还有么,如果有的话,尽管往这招呼。”
“还钱可以,但是说了要讲讲道理的。”白加黑一笑,接着说:“鄙人白加黑,兄弟怎么称呼?”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刘芒就是在下。”鹰钩男还甩起了词。
“果然是人如其名啊!”白加黑听着这名,顿时一声嘲讽。
叫刘芒的鹰钩男也不生气,只是瞟向一旁的花姐说:“你们不还钱,一会儿还有更流氓的呢!”
“你一直说还钱,但是欠你多少钱呢?谁欠的呢?”白加黑说。
刘芒一指那边已经捂着肚子站起来,正凶残盯着白加黑的金顺发说:“本来他欠我三十万赌债,但是结清了十万,现在还差着二十万,白纸黑字有手印,不信你问他。”
“不用问,我相信。但是你也说是他欠的,他现在已经和花姐离婚了,所以这事和花姐以及我的兄弟有关系么?”白加黑说。
“怎么没关系,他欠债的时候还没离呢,这在法上叫……”刘芒吭哧瘪肚半天没想起来,于是转身看向身后的一个小青年问:“叫啥来着?”
小青年瞬间一弯腰说:“刘哥,那叫夫妻的共同债务。”
“啊,对,就是夫妻的共同债务。”刘芒点点头,然后转身看向白加黑继续说:“这虽然同林鸟各自飞了,把共同财产分了,那共同债务也得分一下啊,不能让一个人还啊!”
“真是失敬,没看出来你还懂法?那你知不知道赌债不受法律保护,知不知道你现在堵我兄弟是非法拘禁啊?”白加黑冷笑问。
“我只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刘芒再度把玩起手里的匕首,阴着说:“如果你觉得不合理,你可以报警试试啊!”
屋内的气氛再度紧张起来。
“刘哥说的对,我的这钱你必须得替我还了,那夫妻共同财产我可是一毛没拿到的,肯定都是让你给转移了,老子说不定tm早都当王八了,谁知道你在夜总会都干点啥!”这个时候,那边捂肚子的金顺发叫嚷着开口了。
“你个杀千刀说这话对的起良心么?我去夜场上班还不是因为要填你的窟窿,家里面早都家徒四壁了,离婚的时候你还硬逼着凑了十万给你!”花姐的眼睛瞬间红了,望向金顺发。
“草,说的跟真事似的。”金顺发明显不买账,指了白加黑,接着指指耿大彪说:“你肯定就是拿钱包这样的小白脸去了,结果临了就找了这么一个穷鬼,你说你去傍个大款多好,现在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金顺发,你tm不要碧莲!”红眼的花姐嘶哑吼着,声音里满是哽咽。
“操他妈的!”耿大彪支撑着想要站起来。
“真是聒噪啊!”白加黑先站起来,拍拍耿大彪的肩膀没让他起,然后一步步往金顺发的面前走去。
两个小青年挡在了白加黑的面前,不让他过去。
白加黑的手就再从兜里掏出一沓钱,直接洋洋洒洒的扔到刘芒的面前。
刘芒一笑,然后对着两个青年点点头,两个青年就把路让开了。
“刘哥,你不能这样啊!”
金顺发先是对刘芒说了一句,看着刘芒笑吟吟的毫无反应,就往后退了两步,看着半道捡起一根棍子的白加黑,色厉内荏的说:“告诉你啊,别过来了,我可是练过的。”
“你练过啊,那来啊,别犹豫,干我!”
白加黑满面煞气,拍拍自己的脑袋,然后在靠近金顺发的一瞬间,棍子抡圆了砸在金顺发的脑袋上。
金顺发一声惨叫。
白加黑的棒子抡成了雨点,直到棒子打折。
将断掉的棒子扔到地上,白加黑蹲到已经半瘫在地上的金顺发面前说:“还真是个比烂的世界,我觉得我最近见了不少奇葩了,没想到你还是能出类拔萃,他妈的,我真想弄死你!”
“大哥,我错了。”血流半面,瘫着的周顺发眼睛里明显有畏惧。
看着他的眼神,白加黑觉得没什么劲儿气了,这就是个鼻涕虫没骨头的,于是说:“你想做条吃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