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的事过去一周,耿大彪那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
小陈的伤倒是逐渐的好了起来,彻底脱离了危险期,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医生说小陈的皮肤挺合的,在有个十天半个月的差不多就能出院了。
水色年华也逐步走上了正轨,现在用到白加黑的地方也不太多,除了偶尔开个会,白加黑基本上可以当个甩手掌柜。
陈媛最近是经常在家的,看起来很清闲的样子,倒是因为小陈的事情白加黑回家的次数少了,而且即便在家里,他和陈媛的交流也稀少起来,似乎经历了滇南的事情后,有种无形的隔膜在两人间竖立起来了。
在水色年华呆了一天处理了积攒下来的事情后,白加黑本来想着直接回家的,但是出门后又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小陈。
“黑哥,你现在这么忙,就不用总来看我了。”当白加黑走进病房,将手里的果篮放在床头坐下后,小陈挠挠头说。
小陈是真的好的差不多了,脸上的气色已经很红润了,声音中也多了精气神,果然年轻是最大的本钱。
“也不是特意来看你,就是顺道。”白加黑说。
“陈经理的家可不住这边吧!”小陈戳穿了白加黑的谎言。
白加黑拍拍他的脑袋说:“你这小子!”
“黑哥,小红怎么样?”小陈努力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但是眉眼间的波动出卖了他此时最真实的心情。
这是打那天白加黑去找小红后,小陈第一次问起小红的事。
“我没把她怎样,就是替你抽了她三嘴巴,现在估计人已经离开沪海了吧。”白加黑只是将实情讲给他。
“抽的少了点!”小陈咧咧嘴,这次表情没有波动。
关于小红的事每说一次,无疑就是在朝着小陈的身上扎刀子,所以白加黑就转着话说:“小陈,伤好以后有什么打算?”
小陈摇摇头说没想过。
“要不我给你个保安副经理的衔做吧,你黑哥好歹现在也是副总,这点权限还是有的。”白加黑笑着说。
保安经理的位置已经给了耿大彪,小林子也提到了保安副经理的位置,这已经是超标了,现在在加个小陈那就是臃肿了,不过想来姜云海也不会为这点小事和白加黑计较。
“就算黑哥你给我个副经理当,我也得是那块料不是。”小陈出乎白加黑意料之外的拒绝了,接着说:“黑哥,我不想在水色年华做了。”
“为什么?”白加黑惊讶了。
“很简单,这些天醒着我就反复想着小红的事,我觉得她也是没错的,我不能一辈子窝窝囊囊的当个保安。”小陈笑了笑,接着眼睛看着白加黑说:“黑哥,还是我醒来给你说的那句话,人不狠立不稳,我想要出去闯闯!”
白加黑第一次从一向懦弱的小陈眼睛中看到一点狼性。
“你想好了么?”白加黑郑重的问他。
小陈点点头。
“你还年轻是该多闯闯,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记得不要走极端,如果有不如意随时回来。”白加黑说。
……
……
对大多数人而言成熟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而对于一少部分人而言,成熟可能就是在朝夕的巨变里,小陈显然属于后者。
成熟意味着一种蜕变,是割裂自己的过程,用一句话可以很形象概括成熟的前后,那就是物是人非。
胆小的小陈有了一丝狼性,这应该是件好事,但白加黑却隐隐有些不安,只是这些东西终究是不可控的,路总要靠自己走。
离开了医院,白加黑想着这些事情有些出神,但是一阵电话铃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电话是耿大彪打来的,让耿大彪找王富贵别墅的事终于有了眉目。
电话里耿大彪说找到了王富贵别墅大概的位置,只是一直确定不了具体是哪栋,不过今天偶然间听说王富禄可能要去他哥的别墅办点事,现在他正在跟着王富禄,问白加黑要不要过去看看。
白加黑想了想,就决定过去。
耿大彪给的地址是王富贵旗下的一家夜场,说王富禄正在那里嗨着,白加黑弄了顶鸭舌帽和一副口罩,然后就赶过去了。
白加黑到地的时候已经入夜,夜场已经欢腾起来。
穿越过沸腾的人群,白加黑走到角落的一处,找到了正在有一口没一口喝酒的耿大彪。
“黑哥,你咋整这出?”看着坐到面前戴着鸭舌帽和大口罩的白加黑,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