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去了。
陈媛看着白樱桃的背影,心里有些压抑,看来最初发现白加黑选择将他养着的这种行为终究是错的,欠着彼此的总归要还,感情这种东西果然累赘,注定相杀偏偏相爱。
站起身,陈媛走到了当初白加黑住过的那小屋,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变,只是看着这些东西的时候,陈媛会产生一种怪异的情绪,就像白加黑有时无法分辨自己是谁一样,陈媛也无法分辨爱的谁恨得谁。
最终使劲摇摇头,陈媛重新走回客厅的大窗前,拿出一个手机拨出号码去,这个电话是打给钱佬的。
白加黑恢复记忆这件事硬被她拖了这样长时间,现在在杭城搞风搞雨,这种事情终于没有办法继续拖下去了。
“钱佬,我是陈媛。”电话接通的时候,陈媛平静说。
“阿媛,有什么事么?”那面钱佬的声音同样的平静。
“他的记忆恢复了,现在人在杭城。”陈媛说。
钱佬那面没有惊讶的情绪,只是带着中意味不明说:“阿媛,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这个电话么?”
“钱佬,您这是什么意思?”陈媛讶然说。
“他回杭城就开始闹腾,这件事早就传到了我这,我想人在沪海的你应该是早就知道了的吧,按着你以前的说法现在应该是下手的时机了,但一直不见你给我电话啊。”钱佬慢吞吞的说。
“我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陈媛没有否认,接着说:“只是我一直很奇怪,按道理他应该第一个来找我麻烦,但是却返回了杭城,这样我有些琢磨不透,所以就想着多观察观察。”
“那你观察出什么?”钱佬问。
“没有。”陈媛言简意赅。
“事出反常必有妖必有妖,阿媛,我最近总是心跳的厉害,怎么觉得都是让他彻底消失保险。”钱佬说。
陈媛惊了一下,说:“可是钱佬,当初我们……”
“阿媛,你回滇南谈吧。”钱佬打断了陈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