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都是他的。

＊

皎皎带着宵尧走在街道上，现在没有很重的雾能看见房檐下昏暗的灯光。

“清黎你和那个蛇妖在一起了？”

宵尧走在皎皎身边温声道。

“啊？”

皎皎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和慕墨为在一起了？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宵尧停下脚步看着皎皎眼睛抿唇轻声道。

皎皎见宵尧停下脚步她也赶紧停下，听见他说的话她表情都有点维持不住。

“没有在一起啊！”

“好。”

宵尧点点头并没有再说下去。

两人继续巡视。

“湘唯月也来了，她去莲河城协助神羽宗你想见见她吗？”

宵尧浅笑问道。

“算了吧，唯月好不容易有现在的生活我就不去打扰她了。”

皎皎轻声道，系统一修好她随时都可能离开这个修仙界。

自己再次离开只会让唯月再一次伤心难过。

“如果我没有认出你来，你是不是也会像对待湘唯月那么对待我。”

宵尧伤心道，低头看自己的鞋尖。

皎皎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如果他没有认出她，她真的也会像对待湘唯月那样对待他。

“别告诉她我的事情，我终有一天会离开这里她知道了又会伤心。”

宵尧一愣抬手拉着皎皎的手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艰难的开口。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皎皎歪着头看着他，“你会帮我保守秘密的对吗？”

宵尧垂眸一滴眼泪滴在皎皎手背，声音哽咽暗哑道。

“你、你说的离开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离开会让湘唯月伤心。”

皎皎抬手擦干净宵尧脸上的眼泪，“你不觉得我奇怪吗？无论是修士还是妖、魔死后都不能转世只会化作灵力反哺大地。”

宵尧抬头盯着皎皎眼睛，嘴唇微微颤抖说不出话。

这些事情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只是不去想不去问，那么这个事情就和没发生一样。

皎皎扔了一个隔音罩罩住两人，淡定开口。

“我以后可能需要你的帮助，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有自己的家，我不属于这里我想回家。”

皎皎主要是怕慕墨为发癫，会影响自己回去的路。

宵尧迷茫地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