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谈话,那钱去的门道可就更多喽。
“王安平在外安了个家,养了一窝女人,生了两窝孩子,钱定是藏在那了。”
这个可以,还藏着一个家,总能抄点东西,房子、女人、孩子都能换钱不是。带着府里打手去抄地方,人早跑了,房子是租的,算白跑一趟,拿她卖身钱倒贴府里打手一顿吃喝。
“您听那些人瞎指路,王平安才不会把钱交给外面人呢,给人卷走了,他找谁理论去。我亲眼瞧见,他在屋子里藏了金的银子的缎的香的,床下有,墙里有,屋顶上都有呢。”
这个也可以,府里藏的东西都不用带人去抄,一个人带着那个老王头就成。床拆了,屋顶掀了,所有墙壁都敲了一遍,一个铜板没找到,老鼠翻出几窝。老王头在一旁急得抓脑袋,出起自己的主意。
“哪些人吃的就让哪些人吐出来,都是签死契的,还怕他们不成?”
“知你原就是这么干的,周姨娘颇受你恩惠,当真好大的本事呀。”
老王头给羞地无话,摸着脑袋,去收拾屋子。
眼瞧就要新年了,我这摊子怎么收?可不能青菜豆腐过年,一点荤腥瞧不见。不行就宰几个,不行不行,要过年的,不能闹得人心惶惶的。拜个码头?和那群老家伙认怂?不行不行,腰弯了就直不起来,一切照旧,这颗脑袋过得了今年,过不去明年。
只能和别人要欠下的人情债。说干就干,领着小环,小环提着食盒去拜访周姨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