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选王荆棘吧。”路星野心想,“总好过被蟒蛇吃了。”他手里拿着自己的死法雕像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他这个时候回去不会遇上任何人,刚好可以稍微再打理一下自己的房间。
脑袋空荡荡的白痴大少爷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忘了崎命的样子,只依稀是记得一个黑色的带着兜帽的长袍,或者是凝固到黑色火焰。
作为一个自称的三流艺术家,路星野的审美水平不能说十分古怪也可以说相当古怪了,就好像一个画着爱心的粉色透明骷髅头一样,他这样记忆也算的上合理。
他古怪的审美没有蔓延到路星野对房间的追求上,他对自己的房间相当满意,只是给自己的房间加了一个柜子,好让他把最近收到的礼物都摆上去。
瓶瓶罐罐放在最下面,自己的死法小雕塑被放到了第二层,路星野满意的点点头,但是他又马上觉得柜子里的东西太空了需要一点新的藏品。
路星野在简单的思索过后决定去找熟悉的人索要礼物,但是在那之前路星野决定先吃一顿,刚光顾着听荧光绿杀人事件了还没有来的及吃一顿。
他刚吃了第一口就听见了玻璃被敲击的声音,路星野咽下一口饭寻思除了自己的老母亲外给谁都不开门。
不巧,敲着窗户的人正是他刚认没多久的母亲,她今天格外的礼貌,应该终于想起来自己不是房间的主人,需要收到邀请才能进入。
外面的阳光正刺眼,母亲或许觉得过于炽热的太阳会晒伤自己 ,她打开了红色的洋伞给自己遮挡太阳。
“这把伞都有半个窗户大了。”路星野一边想一边打开了窗。
今天的风轻柔许多,只是微微吹动了一点窗帘的弧度,母亲跳进了房间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她看着路星野的书柜看上去十分的满意。
“不错,看起来你和你的姊妹们都相处的不错,要妈妈奖励你吗?我也可以送你礼物的。”
母亲笑的温柔而母性,但她露出的一对尖牙还有她不怀好意的红色眼睛都在提醒路星野这不是可以依赖的母亲,祂是个喜欢玩弄人的神明。
可路星野不能让母亲失落,从某些方面来说他的确是个好孩子。
“我希望我的钥匙变的好看一些,可以吗?母亲。”路星野索要的礼物十分的普通,热爱孩子都母亲自然不会让他失望,他的钥匙果然变的好看了很多。
“钥匙也可以放在柜子里。”路星野说着一把银色钥匙出现在了展示柜中,它繁复华丽的花纹让人觉得钥匙更接近一个漂亮毒姐装饰品而不是一把真正可以打开门的钥匙。
路星野就这样把一把钥匙挂在的胸前,他的手摩挲着钥匙,对着还没有离开的母亲说道,“我很喜欢您的礼物,母亲,谢谢您放下繁琐的事务来看我。”
“你喜欢就好。”母亲的笑容格外的真挚,“你提醒我了,我还有几个讨厌鬼的书没有写。”
路星野为她打开了窗,她点点头重新出现到了窗台上,红色的洋伞再一次打开,金发女童越出窗户伴随着风消失不见。
“也算有所收获。”路星野提起钥匙晃了晃,除了大小之外一模一样的两个钥匙碰撞在一起叮当作响,听起来有点像铃铛摇晃起来的时候。
他重新回到了餐桌前开始吃饭,进行毫无意义的进食,或许还是有点意义,至少可以尝出来味道,路星野又咬了一口小笼包,“当死人真是好处多多阿巧。”
已经死去的人不需要进食,并不会感到饥饿,困倦之类的感觉。
但是偏偏保留了他们对疼痛的感知,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想了起来这些人是会在打赢复活赛之后复活的,可不能死的久了忘了人怎么做了。
需要维持一些虚假的正常,路星野吃完了饭看着盘子自动变得干净,他装模作样的洗了盘子还有碗,再一次的打开了自己的房间的门。
“你收到了崎命的礼物。”荆棘王看起来正要敲门,他的头发看上去乱了一点,更加符合路星野对艺术家的印象。
这一点改变甚至让路星野愿意将自己的房间钥匙给他,“我给你这个,你什么时候送我礼物。”
“怎么会有人直接向没有认识几天的人索要礼物呢。”荆棘王皮笑肉不笑的接过了钥匙,“你想要什么礼物?”
“你能把你的头给我吗?”路星野说着忍不住摸了一下荆棘王的头发,“你的头很合适放在那个展架上。”
荆棘王冷笑,“你也很适合在我房间里当标本。”
“你的技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