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临抓到了把柄，至于最后呈现给庄柳临的画像，自然还是庄词沅的脸，至于他看到之后是什么表情。

阙华也没兴趣知道，不过他的确到了要死的时候，过几日就是太子妃的册封礼了，她只要能确定梦魇兽究竟和皇帝之间有什么牵连，杀了梦魇兽这只大妖也不过就是在几日之内。

“庄柳临不需要脏了你的手，交给我就好了。”

庄柳临这个人恶心至极，祁意丞不想阙华被这种人的鲜血沾染，他害怕阙华恶心，阙华却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你一旦被人发现，就是两国的关系再度恶化个彻底，没有人想打这场四国之战，就算想，也只是黎民百姓受苦，若是我杀，只会是宗丽王朝内部的纷争，这场战役倒是是往后越拖越好，相信总会变好的。”

“的确，百姓不想打，就算是你动手，也只会安上是我晏清王朝的借口，天下人人都有计谋，都有城府，你别把人心想的那么好，甚至历史上无数被安了莫须有罪名的臣子，最后还不是要死在他一心效忠的王朝手下。”

阙华摇了摇头，不想和他争论，只只是忽然又想起了偶然那日碰到的羽裂，“你和羽裂主神？”

“若我取代他呢？你怎么想？”

“你就是你，什么取代不取代的，你若是能杀了他，那你就是你自己，主神祁意丞还是你要为自己起个新的名字，与过去告别什么的，都只是你自己，分身吗？像个笑话似的。”阙华知晓了不少羽裂的“光荣事迹”，自然想想就没什么好脸色，可是谁会不在意一个明明拥有完全独立思想的自我居然是别人的分身呢？

想来祁意丞也是可怜的，不由自主的软了声线，宽慰了他几句，祁意丞心里却宛如花苞绽放般的欣喜。

“我......”想靠你近一些……

“什么？”

“没什么，早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