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能多看几眼自己或许余生再无机会遇见的人。
看他都成筛子了,阙华本意也不是给他个什么教训,只是要他懂做人的道理,蹲下来,将披风往他怀里送了送,神色还是软了些,都是艰难活下去的孩子。
如若不是她脖子那的疼痛,或许今日她也不会将他拖回来,讲这一番话,她希望他们这些孩子能懂做人的道理,即使命运对他们不公。
可是命运又对谁公平,她即使是创世神时,也万万不可能做到公平公正,尤其是和辜尽在一起后,她便将所有关乎命运的东西转移到了肆意悥的主神的手上,他便闭关,再也不问凡尘,只在乎他手中这些千丝万缕的命运问题。
命运真是个难解的题。
看着小男孩抱着自己的披风飞快的穿梭在巷子中离开,阙华摇了摇头,还是觉得各人对命运都有绝对的看法,谁能客观的看待自己珍视的人了,人这一生或许最多的就是犹豫与徘徊。
她走向一家忽然开灯,才让她看清的旅店,再也没看清在月夜下,那男孩躺在被黑暗笼罩的墙边,一开始扯下披风的手被整个砍下,扔在了旁边的护城河中,血流不止让他神色逐渐发白。
缓缓地看向砍掉他手的黑衣男子,灰败的神色里,他只看清了是一双绿色的双眸,散发着森寒的冷气,像是原始丛林里被一只盘旋的巨蟒盯上般,让他脊背发凉,不断的冷汗如同水流从头顶倾注而下。
“现在碰到她脖子的是哪个手……已经不重要了。”他细细的打量在自己面前的男孩子,厌恶的瞟了他一眼,将披风随手丢在他身上,遮住他这副被自己斩断双手再无血色的面孔。
“真是让人厌恶的杂虫,不管九鹤灵子想要做什么,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对我杀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