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如果当初救你的人是我，娶你的人是我，那……？”

听到这儿，黎清歌身形一颤，陆景珩像是有感应似的朝她看去，却只看见一阵风吹过，带走了地上的落叶。

黎清歌挥了挥手，确定他看不见她后缓缓飘至他的身边，灯火映衬下她看见一滴晶莹的泪珠从陆景珩的眼角滑落，滴至冰棺上后消失不见。

陆景珩竟对她存了别样的情绪，这是她从未察觉到的，自从嫁给陆淮之后便一直以他为中心，替他谋划一切，上一次见陆景珩应该是在除夕宴会上，他是臣子，是皇弟，她是皇后，是皇嫂，二人只是遥遥相望一眼便再无交流。

后来陆景珩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多数是他们小时候的事情，黎清歌就静静地听着，她没想到陆景珩将那些小事记得如此清楚，不知不觉听得有些入神。

“清歌，你还记得吗？那年你想吃尚书府家枣树新结的枣，但尚书府大小姐慕云初不肯，你便带着我偷偷爬墙去偷，被发现后你丢下我就跑了，害我被父皇一顿臭骂。”

说这些话的时候陆景珩眼里始终带着追忆，仿佛那是多么珍贵的回忆，让他忍不住想要沉浸其中。

等到快天亮的时候陆景珩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走之前凝视着冰棺，仿佛要将棺中人的样貌刻进脑子里，他伸出宽大的手想要抚摸黎清歌的脸，在半路时又无奈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