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她所知,那些身体有缺陷的太监们最喜欢娶清白人家的姑娘回家日日折磨,虽不能行男女之事,但他们总能想出一些变态的法子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当初听说的时候她的身子为之一颤,想想都觉得恶心,但现在马上要轮到自己身上了,就挺无助的。
陆淮之闻言停了动作,翻身躺在一旁,他深吸一口气,望向一旁的清歌,慢悠悠地开口:“谁告诉你的。”
清歌有些犯难,这男人不会因为她知道了他的隐疾而杀人灭口吧。
清歌翻身坐起来,准备随时跑路,这才回头对床上的男人说道:“臣妾自己猜的,这很明显好吧,如果不是有隐疾,你为什么要让陆奇替你去宠幸那些妃子啊?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任由别人睡自己的女人,若不是那个啥,你怎么会愿意啊。”
她这次算是豁出去了,反正这件事随时都会挑明的,不过她还得感谢他,至少上一世没有往她房里随便塞一个男人来恶心她。
陆淮之看着她的动作再听着她说的话,瞬间低笑出声,原来她是这样想的,还真是让人难以反驳。
听到他的笑声,清歌回头心中更疑惑了,这是恼羞成怒气笑了,她是不是应该准备跑路了?她可不想明日传出皇后暴毙的消息。
察觉到她的动作,陆淮之随手一捞,又将清歌重新揽进了怀中,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朕到底有没有隐疾,绾绾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清歌吓得一阵战栗,脸也不争气的直接红到了耳根处。
这种耳鬓厮磨的感觉真得好羞涩,因为挨得近,清歌感觉自己鼻尖全部充斥着属于陆淮之独有的雪松香,耳边萦绕着他的话,让她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陛下,你不要这样,臣妾……”遭不住啊。
她听着自己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的声音暗骂自己太不争气了,可她活了两世也没经历过这场面,这让她简直无法冷静。
陆淮之没有回应她,只是用他那儿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解开她的衣服,一扯便露出了里面红色的肚兜。
清歌感觉一阵凉风吹过,有些冷,但身上软的不行,她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止他的动作,只能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站在外面的福公公鼓起勇气,禀报道:“陛下,明月阁派人来说陈妃娘娘病了,希望您去探望一下。”
陆淮之觉得心中烦闷不已,他坐起来拉过被子替清歌盖好,这才说道:“让陆奇去。”
福公公则是一脸为难,提醒道:“奇王爷被上了刑,恐怕要养一段时间了。”
福公公心里苦啊,那天不是陛下说得感动他的底线打死都不过分吗?他都这样说了,那群上刑的人谁还敢手下留情,没打死就算不错了。
清歌这才回过神来,替身不行了,这下恐怕要陆淮之亲自上了,感谢陈映月,她总算做了一件好事了。
陆淮之看着床上笑得一脸放松和满意的清歌,心中更不爽了,但考虑到前线的陈将军,他只好翻身下床,将衣服穿戴整齐后带着火气去了明月阁。
陈映月在殿门口远远看见明黄色的轿辇朝着这边过来,她瞬间心花怒放地迎了上去,心中那份在皇后手里抢到皇上的优越感油燃而生,皇后又如何?不过是空有虚名罢了,姑且在忍她一段时日,估计她这个皇后也做不了多长时间了。
看着迎上来的陈妃,陆淮之眉头紧锁,呵斥道:“陈妃,这就是你说的生病吗?朕看你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训斥陈妃一下子就红了眼眶,她觉得眼前的陛下好陌生,以前她也不是没有从别的妃子手上抢过人,但是那时陛下只会笑吟吟地问她:“月儿,是不是相思病又犯了?朕也想你了。”
那时她觉得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但此时,“陛下!您竟然凶月儿?您之前说过,您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凶月儿的。您还说如果想找一个人长相守,那月儿一定是你的不二人选,您还说……”
“够了。”
陈映月还想再说什么就被陆淮之打断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听得他的太阳玄突突直跳,从头到脚都在叫嚣着反抗。
福公公在一旁听得也是心惊肉跳,这个奇王殿下这真是个奇人,竟然在这儿给陛下挖了这么大的一个坑。
陆淮之强忍住内心的不适,“朕就过来看看你,今日还有许多奏折送过来没有批阅,既然你无事,那朕就回流云殿继续批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