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
池渊黎的脸陡然浮现在她的眼前。
大晚上的他来干什么?不过是一夜情睡错了人,怎么还缠上来了?
叶清舒只觉得有些头疼,这一天天的没点消停。
但碍于在司徒蕊的面前,叶清舒也只能装腔作势的笑笑。
“好,我换了衣服就来。”
即便已经下了逐客令,但司徒蕊压根没有要走的意思。
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晃着腿,打算欣赏叶清舒换衣服。
这不是好奇,而是羞辱。
如果不是这几年司徒蕊的名媛事业有些繁忙,她都快忘了,从小不就是如此的吗?
叶清舒自嘲的笑笑,也不在意。
坦然自若、落落大方的进了衣帽间,随意的拿了一件淑女长裙套上。
反正这里的一切都是纪采春喜欢的,选什么都一样。
可当叶清舒走出来的时候,司徒蕊的眼中早已聚集了不少的嫉妒。
明明她最喜欢粉色,喜欢这个房间里的一切,可偏偏这些,妈妈都安排给了叶清舒!
而她的美貌身材,从小就高她一头。
不管她怎么努力的动刀子,但只要她们一同出现,第一个被人看见的总是叶清舒。
她恨,恨命运的不公平。
不过……过了今晚,她应该就会失去妈妈的宠爱了吧?
攀上池家的任务彻底失败不说,连相好的都敢主动找上门来,真是不想活了。
“走吧。”
叶清舒冷冷的瞥了眼神浑浊的司徒蕊。
她就是这点好,有什么心思,全都写在脸上,全无半点的城府,还算是好对付。
刚一下楼,叶清舒就看见客厅里的纪采春,正礼貌周全的照顾着池渊黎。
而池渊黎一身黑色的连帽卫衣,加上宽松的工装裤,再配上那张或明媚或阴暗的脸,竟然少年感满满,乍一看,像是个还没毕业的男大学生。
看的司徒蕊春心萌动,一下楼就迫不及待地就要坐在池渊黎的身边。
却被他礼貌又冰冷的目光婉拒,识趣的挪着屁股,坐在右侧的单人沙发上。
“清舒,你来的正好。”
纪采春扭头,对上叶清舒渐渐靠近的身影,眼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但一转脸,重新看向池渊黎的时候,依旧满脸噙着笑。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但从他的穿着打扮来看,虽然价值不菲,但应当只是海市里稍微有点钱的小富二代。
永远不会成为司徒家的目标。
纪采春招呼着叶清舒。
但两个单人沙发分别被纪采春和司徒蕊占着,她只能选择跟池渊黎同坐在一起。
“作为妈妈,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只是……你们年纪还小,说是爱情什么的,也不过都是玩笑。我们清舒还有更美好的未来……”
纪采春正在礼貌地喋喋不休。
无非是劝说池渊黎和叶清舒放弃彼此。
殊不知,此刻叶清舒的后腰处,池渊黎的大手,已然缓缓地攀上,指尖不急不慢地磨蹭着光滑的肌肤,沿着性感的腰窝花圈。
他显然很喜欢这一处。
痒酥酥的触感,掌心地炽热,都让叶清舒浑身一怔,但当着纪采春的面,她不敢露出端倪。
“我这么说,这孩子,你明白了吗?”
纪采春面含微笑,亲切地目光,十分“友好”地落在池渊黎的身上。
虽说看起来只是个小富二代,但海市里的生存之道,便是谁都不能得罪。
这点纪采春的心里跟明镜似的。
她们这样的家,看起来有名有钱,但独独缺了最重要的势力。
没有庇护,她们随时会成为别人嘴边的肉。
“妈,他就是池子安。”
叶清舒抢先回答。
话毕,她只觉得腰间一紧。
余光里,她看见池渊黎的薄唇抿成一条线,脸上藏着危险的信号。
可她别无选择,若他不是池子安。
熬过今晚的,恐怕就不是泡盐水这么简单了。
她想要活下去,更想能将父母好好的安葬……
纪采春狐疑地瞪了眼叶清舒,双眸微眯,尽是审视。
可池渊黎显然心不在焉,懒散地靠着沙发背,似笑非笑地盯着纪采春。
听着她这些狗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