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手要断了!!”
司徒仁疼的乱叫,恶狠狠地盯着池渊黎。
“哪家的小白脸这么猖狂,这里可是司徒家,我只需要发个通告,今天夜里,你就只能在这个海城里消失!我的粉丝可不惯着你!”
但他一米七和池渊黎足足一米九的身高,相差实在太大,连威胁都显得尤为滑稽。
池渊黎温怒的双眸染着危险,莫名的压迫感在他起身后的笼罩下,刚才还放大话的司徒仁,讪讪的缩了缩脖子。
“还不快放手!他要是因此下半辈子毁了,我会要了你的命!”
一向端庄的纪采春见最宠爱的儿子受了苦,哪里还装出的平时的优雅和端庄,气急败坏地冲上前,试图伸手推开池渊黎。
却被叶清舒笑眯眯的拥住。
“妈~子安跟哥哥闹着玩的,您别激动啊。”
说着话,她还不停地眨着眼睛,示意落地窗外,司徒蕊正领着外人朝家里而来。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纪采春再是焦急,也只能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
她低头整理着旗袍和发型,提出交易。
“现在放手,我保证之前的事情不追究了。”
相比于冷静下来的纪采春,司徒仁就像是只有一半的大脑在工作。
咒骂和泼脏水一丁点儿也没停下来。
“叶清舒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让小白脸教训我!小白脸,你还不知道吧?刚才在她的房间里,这个贱人是怎么在老子的身子下面爽的吧?你别被她这副清纯的脸骗了,她可浪的很呢,男人远不止你一个。”
池渊黎的余光自纪采春的身上挪了回来。
眼前这个窝囊废的话,就像是戳中他怒点的钥匙,一把把打开他隐藏在心底的罪恶。
“是吗?”
他轻启薄唇,漫不经心的提问。
“当然了!老子最喜欢的就是她后腰上的俩窝了,翻过身的姿势,最好看。”
司徒仁自以为找到了反击的筹码,整容肿胀的脸上,流淌着猥琐的气息,他舔了舔唇瓣,盯着被折弯的手腕,仿佛还在回味。
然而下一秒,他的尖叫声便响彻整个司徒家。
“啊!!!妈!妈!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池渊黎只是四两拨千斤地踹了他的膝盖,司徒仁一个身形不稳,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
而那只被折断的手腕嘛,也被池渊黎拉直,落地的一瞬,笔直的胳膊磕在玻璃的茶几上,清脆地断了。
玻璃茶几应声碎裂,稀碎的玻璃渣子,划破司徒仁毫无覆盖的皮肤,三重疼痛,让他蜷缩在地上,汗流浃背,直喊妈妈。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池渊黎只是淡淡的瞄了一眼地上窝成毛毛虫的废物,揽过叶清舒纤细的腰肢,低头埋在她的颈间。
“他说的,是真的?”
危险的气息笼罩着叶清舒纤细的身体,这样的语气,无疑是生气的征兆。
叶清舒不敢怠慢,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握住他的大手,连连摇头,娇声回答。
“我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你呀~你那么厉害,折腾的我筋疲力尽,我才回来洗个澡,哪里还有力气跟别的男人做呢?”
小白兔的回答,池渊黎很是满意。
拦住她腰肢的手,强迫着她踮起脚尖,右手勾起她的下巴,拉进与她之间的距离。
双眸对视,叶清舒紧张地心几乎要快要跳出来。
交错的呼吸,暧昧至极,她的小脸不经意间,染上一层红晕,娇媚诱人。
“你要是敢有其他男人,我就把他剁碎了喂狗,我会让你亲眼看着。”
这不是情话,这是威胁。
叶清舒连连点头。
后悔爬上她的心间,如果再选一次,她绝对不会招惹他,他简直像个嗜血的恶魔。
纪采春顾不上这对调情的野鸳鸯,心疼地指挥着守候在外的佣人们,将司徒仁抬出去,送去医院。
赶巧,司徒蕊已经领着人,推开大门,走了进来。
“妈~这位是池家的秘书,来给妹妹送邀请函的。”
她嬉皮笑脸,故意强调了“池家”两个字,就等着看那对还在暧昧的情人,即将被戳破的谎言。
纪采春强行掩去面上的一切情绪,端庄微笑着亲自上前,领着秘书就要入座。
叶清舒的余光自秘书的身上扫过,这人她在池家的时候没见过,想来应该是司徒奶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