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摄像机正对准敲门的纪采春。
镜头外,工作人员本来充满期待的目光,也在听见那一声的嘤咛之后,兴奋起来。
有关于司徒一家的真人秀高开低走,观众已经渐渐对纪采春和司徒蕊之间假的不能再假的母慈女孝感兴趣。
她们需要的是更新鲜的话题度。
显然,叶清舒就是关注的焦点。
纪采春又哪里会不明白,朝着镜头温婉一笑后,面露焦急。
“这孩子平日不太会照顾自己,还请大家稍等一下,我去拿备用钥匙来看看。”
说完,纪采春扭头就要去。
这话一字不落的落在叶清舒的耳中,无疑是催命符。
可池渊黎霸道的夺走她的呼吸,吻越来越深。
左手顺着她的后背,摸索着她滑嫩的肌肤。
感受到怀中小白兔要跑的意图,池渊黎睁开双眸,亲吻中凝视着叶清舒近在咫尺的大眼睛。
“还想跑?”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吻并未停,唇瓣轻抿,含糊的吐出这三个字。
英气的剑眉一挑,叶清舒清楚的看见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尽是不容置疑的危险。
“我……没有。”
叶清舒即刻否认,却像是池渊黎早就算计好的一样,趁机撬开她的贝齿,贪婪的吮吸着她令人着迷的美好。
“唔……有……钥匙……我们……我们就……”
叶清舒喘着粗气,心却跟着纪采春一起飞了。
努力从池渊黎的桎梏中,抽出双手,捧住他棱角分明的俊脸。
呼吸交织,他故意放纵叶清舒喘息,又故意重新吻了上去。
至于她的担心,他却充耳不闻。
“你不专心……”
话毕,池渊黎扯下这碍事的真丝睡裙。
叶清舒浑身一凉,心中更是一惊。
只是身后敏感的肌肤,撞上的不是冰冷的木门,而是池渊黎炽热的手背。
他……这是在照顾她?
只可惜,现在容不得叶清舒多想。
门外,纪采春摇晃着钥匙的脚步声,清晰的落入两人的耳中。
而门内细碎的声响,让门外的人猜测纷纷。
“久等了。”
纪采春熟练地将钥匙插入孔洞,优雅的转动着钥匙,摁下门把手。
“妈~我……我没事儿。”
叶清舒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偏过脸,故意钻进池渊黎的怀中,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窄腰。
门刚被推开一个小口子,众人拥着摄像机就要上前,却又被一个力道重新关上。
短暂的窥视,足以瞧见房间内两具交叠的身影。
众人面面相觑一番,连带着叶清舒的声音,好像都多了几分娇媚。
眼瞧着怀中小白兔几乎带着哭腔,池渊黎被欲望充斥的眼眸,也清明几分。
他抬手,勾起叶清舒的下巴,却见那张染上红晕的小脸上,有晶莹的泪水正在滑落。
“后悔招惹我了?”
他一句话戳穿叶清舒的心思,她却不敢承认。
心虚的目光躲向别处。
如果说纪采春是得罪不起,那池渊黎绝对是不敢得罪。
“不认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外面那么多人,不如让他们……听听你的声音?”
温怒的欲望重新沾染池渊黎的星眸。
他泄愤似的低头,含住叶清舒小巧的耳垂,稍稍用力。
“啊!疼……”
叶清舒捂住下意识出口的惊呼,却被池渊黎摘下捂住唇瓣的手。
不知是他的手掌太大,又或是她的手腕过于纤细。
两只手,就这么被他单手捉住,摁在头顶。
她毫无反抗的余地。
“这是昨晚的惩罚。”
“以后在我面前,不许哭。”
他毫不避讳门外的人,直言不讳。
说罢,他吻上绯红面颊上的泪滴。
是温柔的占有……
叶清舒别无选择,纵使再过于羞愧,但是在他的引领下,她似乎忘记了门外的人。
她像是飘摇在海上的一艘小船,任由风吹雨打。
“以后在我面前,不许哭。”
耳畔,是他喑哑的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