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刚才的话,你也已经听到了。那我也就直说了,当初妈分的很清楚,港口就是咱们迎博的地盘,你派人直接生抢,是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既然上次已经跟池渊黎撕破了脸,石锦倒也没必要跟他赔笑。
自以为仗着身后还有老夫人,挺直腰杆,质问。
可池渊黎的心思哪里还在这俩跳梁小丑的身上,他抓住叶清舒胳膊的手,渐渐上移,最终落在她的脖颈之上。
虽然他没使劲儿,但叶清舒的呼吸不免还是急促了几分。
在人家里乱窜,还被抓住。
属实好像没什么可以狡辩的空间。
“就算是大伯那个死老头在世,我也没把他当回事,更何况是你们?”
“你!”
池渊黎的话噎的石锦一时语塞,气呼呼地插着腰,纯靠情绪输出。
“我到底还是你的长辈!也对,弟弟、弟妹死的早,没人教的孩子啊,就是没教养!哪里比得上我们迎博知书达理的。等欧阳家的人来了,我看你还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欧阳家?
叶清舒虽然不了解,但也有所耳闻。
与其说池家是姓池才有今天,不如说池家姓欧阳,才能称霸海城。
池渊黎的奶奶,不就是出自欧阳家的么?
面对石锦的咆哮,池渊黎倒也不气。
“伯母放心,就算在欧阳家,弄死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哥,也还是很容易的。”
他语出惊人。
粗糙的手指轻轻地磨蹭着叶清舒滑嫩的脖颈。
让叶清舒紧张地浑身冒汗。
她还不如池迎博耐造呢,池渊黎只需要稍稍用力,她的小命,就这么不值钱的飘走了。
“哟,是你啊~”
叶清舒刚一走神,池渊黎便侧过身一步,矮小的树勉强能遮住他的身形。
他低头,一把扯去叶清舒头顶的鸭舌帽,和遮住这张小脸的口罩,轻笑着。
“嘘!”
叶清舒一边装着懵懂可爱,一面捂住池渊黎的唇,指了指身后的石锦和池迎博。
心里却早已经问候他七八百遍了。
明明早就看穿她的伪装,还要在这里假惺惺地耍着她玩儿。
这张清丽脸上的甜美笑容和杏眼中满满的心思,落在池渊黎的眼里,他玩心大气。
宽大的手掌,轻易地便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迫使她贴着自己的身体。
独属于池渊黎的味道,顿时充斥着叶清舒的呼吸。
炽热的身体,染红她娇俏的小脸。
想想身后的石锦和池迎博,再想想这不恰当的地方。
叶清舒踮起脚尖,狡猾的双臂,悄然攀上他的肩头,轻声细语。
“我想你了,就来找你了,谁知道……走错了路。”
她这连鬼都不会信的现编的胡话,总是能让池渊黎心生欢喜,玩味地低下头,审视着她这一身打扮。
紧身的工装背心露出她白皙的胳膊,包裹着她傲人的身材。
宽松的工装裤,又衬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乌黑的长卷发,散在肩头,有零星调皮的,顺着领口一路蜿蜒而下,简直钻进了池渊黎的心里。
池渊黎喉结轻微地涌动,寂寞难耐的手,顺着腰肢渐渐上移。
他只是有点事儿刚走,却没想到她居然调戏秦展。
然后跑出房间东躲西藏的,不知道又要干什么。
“哦~想我了?但,我怎么好像一点儿也没感受到啊~不如让伯母评评理?”
池渊黎是懂怎么让她窘迫的。
“别啊~是真的想了~”
想起树后的石锦和池迎博,叶清舒笑地脸都快僵了。
踮起脚尖,生涩地吻上他的唇。
瞪大的杏眼里,盛着他漆黑的眸子,目光纠缠之间,连周遭的气温,都仿佛高了几度。
池渊黎并未占据主动,而是任由这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努力地讨好着他。
叶清舒自认为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但面前这个冰块,好像一点儿也没有融化的意思。
她真怀疑眼前这个池渊黎,压根是不是换了个人。
终于,呼吸不畅。
她喘着粗气结束了这个磨人的吻,笑着摆了摆手。
“中场休息哈!”
谁知道,不等她停歇两秒,她的身体就重新被池渊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