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干。”
叶清舒无奈地叹了口气,蹑手蹑脚地就要出去。
但夏筠好像完全没给她这样的机会。
一进门,就径直朝楼上的主卧走来。
“夫人心情不错,是跟霍家的事情谈拢了?”
女管家熟络地接过夏筠丢来的名牌包和外套,点头哈腰地跟在她的身边。
“也不算,霍逸这小子可不像池迎博那么蠢。涉及到池渊黎的事情,他还是要再掂量掂量的。”
说到这里,夏筠一把推开了卧室的门。
里面一切照旧,只有床前的窗帘,伴着风微微晃动着。
触及到夏筠的眼神,女管家识趣地上前把窗户关上,又给夏筠递上早已准备好的咖啡。
叶清舒也识趣的缩回迈出第一步的脚。
“昨晚上的事情没有露出马脚吧?要是给池渊黎发现是我们干的,那所有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夏筠突然想起什么,放下咖啡杯,色厉内荏地看着女管家。
女管家先是一惊,仔细地回忆一番,抹了把额头的汗珠,不敢肯定。
“应该没有,送饭的人我已经让人办了,永远也说不出话,从他那里搜出来的东西,也无非是证明,他跟先生有来往,收了先生允诺的好处,这才放人的。”
话是这么说,但夏筠总觉得心里不怎么踏实。
她仰面躺在沙发上,甚至不用伸手,女管家挂好外套便立刻上前为她揉着太阳穴。
“这计划明明安排的好好的,昨晚上不是应该没人值守吗?怎么就被人发现了?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还有那个什么叶清舒。纪采春也是真行,前些年送进来一个司徒艺蓉,把池子安迷的不行,现在又培养出来一个,把池渊黎和池迎博都搞得五迷三道。到底是人老珠黄,当年得不到的,现在啊,拼命努力的样子,真的难看。”
说着说着,夏筠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狠狠地嘲笑纪采春一番。
举起手,借着洒进来的阳光,仔细地拂过红宝石鸽子蛋的每一处,心情大好。
而躲在衣帽间里的叶清舒,倒是将这一切都听了个明明白白。
虽然不知道昨晚的男人是谁,这俩人口中的先生又是谁。
但她们放人是事实,如果告诉池渊黎……
想象虽好,但叶清舒现在该面对的,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走出这座院子。
“那个叶清舒怎么样了?池迎博这个蠢货满意吗?”
夏筠闭着眼,语气轻蔑,就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那么简单。
女管家咯咯一笑。
“你还别说,这蠢货最好拿捏,我三言两语的他就信了,这会还在客房里逍遥呢!我看门外头还特别写了请勿打扰。看来纪采春调教出来的,让男人都爱不释手呢。”
夏筠的眼睛突然睁开,女管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抿住嘴,默默地放轻手中的力道。
“她能教什么?无非是一些皮肉上的交换,想要真正抓住男人的心,她差的还很远呢!今天早起累的很,你就在门口守着,什么人都不许来打扰我。”
夏筠冷哼一声,贬低纪采春让她心情愉悦,悠然自得的打了个哈欠。
任由女管家像佣人一样低眉顺眼地服侍着她褪去一丝不苟的套装裙,换上睡衣,这才安稳地躺在床上,满意地闭上眼睛。
行色匆匆地女管家也听话地搬了椅子坐在门边,一面打着瞌睡,一面瞪着每一个试图从二楼走廊路过的女佣。
这可苦了蹲在浴室里的叶清舒,她的小腿酥麻难耐,像是被无数根细小的针扎一样。
早知道在楼下,就象征性地啃两口面包了。
现在她饿的肚子咕咕直叫。
她怎么那么倒霉,到了池家还饥一顿饱一顿的。
摸了摸饥肠辘辘地小肚子,叶清舒叹了口气。
幸好手机没被搜罗走,叶清舒小心翼翼地拿出口袋里的手机,仔细地翻了一番,除了池渊黎的名字,实在是没有其他人选。
最终,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搜罗出一堆讨好的表情,一股脑地都发给了池渊黎。
‘我最最最最亲爱的[爱心] [爱心] [爱心]池~先~生~[亲亲]快来救救我~~你难道忍心[拜托] [拜托]看我饿死在这里吗?那多可怜啊[楚楚可怜]~~’
乌托邦里的池子安在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先是一愣,继而露出温和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