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允许孩子骗她，更不允许有人诋毁艺蓉，那可是她最得意的棋子。

“提艺蓉什么了？！”

“没说什么，只是顺口说了，是你把人送进池家的。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叶清舒只是试探一下。

但纪采春暴露在灯下的表情，却已经肯定了她说的一切。

“听说，你遇到霍郢了？”

见叶清舒什么都不知道，纪采春这才放下戒备，绕过叶清舒，端起热气腾腾的咖啡，心安理得的享用。

“你不是说已经处理干净了吗？为什么他还在找我？”

咽下咖啡，纪采春轻蔑一笑。

“我只说帮你毁掉证据，我可没办法左右霍郢的猪脑子。”

她鄙夷地瞥了眼叶清舒，继续道。

“这次的事情办的很好，至于什么时候杀了那个贱人，我等你的好消息。只是我的耐心不多，怎么都等不到的话，我不敢保证，你亲手放药的照片，会不会公之于众。”

耳畔是纪采春的低语，叶清舒却瞪大了眼睛，盯着烟灰缸中，刚刚燃烧殆尽的胶卷。

难怪纪采春这么干脆！

“你骗我？”

“孩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按你的要求烧掉了胶卷，我可没说我不会留备份啊？”

“哦，对了，我昨天还梦到他们了。他们告诉我啊，没有安身之所，四处游荡，真的又冷又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