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车内的雾气,弥漫在车窗上,遮住车内人炽热的暧昧。
当司文柏被一条短信召唤来,拎着药重新上车,识趣地当回司机的时候,叶清舒正昏昏沉沉地靠在池渊黎的肩头,面色红润的闭目养神。
跟池渊黎在一起久了,她好像连脸皮都变厚实了。
司文柏上车地时候,她连眼皮都没力气抬一下。
嗅着令人安心的味道,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至于池渊黎么,他好像总是能更加的精神奕奕。
用自己宽大的外套将叶清舒裹住,拆了药,仔细又认真地抓住她纤细的胳膊,一一涂抹她身上乍现的红疹。
“看样子是解释好了?要我说这位叶小姐是真的懂事。”
司文柏压低声音,透过后视镜,偷偷地瞄了眼认真的池渊黎。
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毕竟他是个连亲爹都能折腾的狠人,居然能这么温柔的对待一个女人?
“我那些莺莺燕燕的,天天争风吃醋,刚哄好这个,那个又生气了。不然你教教我?你用的什么办法,把人调教好的啊?”
司文柏的话,让池渊黎上药的手微微一顿。
他打量着怀中熟睡的小白兔,眉头微皱。
小白兔吃醋的样子吗?
好像从来没见过。
“别那么小气嘛,说说看?”
司文柏聒噪地声音还在耳边萦绕,这让池渊黎很不爽。
“小鳄好像已经三天没开饭了,不然回去以后,你问问它,它肯定能告诉你想要的答案。”
他语气淡然,仿佛只是在谈论今天无关紧要的天气。
手上抹药的动作却一点儿也没停。
只是盯着叶清舒的眼眸里,凝聚着一股化不开的情愫,说不清道不明。
“哎嘿嘿?我刚说话了吗?我刚没说话,今儿天气真不错。”
司文柏生硬的转移话题。
只是话音刚落,远处天边的一道闪电借着一道惊雷,就讲他的话音淹没。
他后怕的缩缩脖子,安分地将车开进池家老宅。
“我刚听阿秋说,今天晚上的餐不错啊,我就勉为其难的留下来蹭……”
司文柏刚刚下车,埋着头正要进门,就被阿秋微笑着拒之门外。
“见色忘义!谁还没个女人了!”
司文柏扭头气冲冲地重新上了车,直奔夜魅而去。
……
叶清舒睡饱了睁眼的时候,入目是一片漆黑。
她先是一愣,继而了然的坐起身。
这是池渊黎的房间,毕竟这种装修风格,也实在是独树一帜,她想忘记都有点难。
她刚刚下床,略过镜子。
就看见自己一身淡紫色的真丝睡裙,遮住脚裸。
露出纤长的脖颈和胳膊,只上面的红疹,倒是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遍布的吻痕。
不用想,这肯定是池渊黎的杰作。
大概是亲密的接触多了,叶清舒的内心有些麻木,甚至还有意思庆幸,起码这件真丝睡裙肯定价值不菲。
起码不是她讨厌的粉红色。
她无奈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轻笑,门外却传来阿秋严厉的声音。
“你们动作轻点儿,这可都是柔小姐的东西,弄坏了,柔小姐可不得罚你们啊。”
肚子也适时的咕噜噜地响起。
叶清舒推门出去,就看见走廊上,女佣们正忙碌的搬着行李,行色匆匆。
她像个被无视的透明人一样,一步步地踏着铺满地毯的楼梯,刚走到一半,就被一道爽朗的笑声截停。
“你还说呢,上次在法国,如果不是秦展在,那我的包可就被抢了,少点钱倒是没关系,我可舍不得包里上次哥哥送我的项链~”
叶清舒坐在楼梯上,悄悄地探出脑袋。
就看见客厅的沙发上,一个娇俏的女人,正挽着池渊黎的胳膊,亲密至极。
“表面上是在夸我,实际上是夸你呢!啧啧,女人啊女人……”
沙发左侧的秦展倒是换了那一头惹火的红色,改成了扎眼的……墨绿色。
看的叶清舒一愣,打心眼的佩服他这独特的审美观。
就该跟司徒蕊那几个小粉丝凑一堆,绝对毫无违和感。
“很喜欢?那下次再送一个。”
池渊黎的声音叶清舒再熟悉不过。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