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愿只身冒险,万一被伍粱率领个几千衙役包了饺子,阴沟里翻船,另一方面也是考验何平能力来着。
“但是,我最想要的是伍粱和伍习勾结的证据。”吕布一动不动,何平拉扯不动。
“这个……有点麻烦。不过也难不到我,老爷敢不敢冒险一搏?”
“怎么个冒险法?”
“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老爷可要想清楚了。”何平突然醒悟过来:“老爷敢贩卖战马,就不怕掉脑袋。那我直言了,老爷何不乔装成陈仓的守将霍峻?我可是听说了,霍峻的官职没伍习高。正所谓官高一品压死人,老爷假冒霍峻身份公开在傥县露面,扬言要调查此地事情……在下觉得,如果伍习真与伍粱合谋勾结,收刮民脂民膏,闻讯后一定采取一系列动作,不管是和伍粱划清界限,还是采取极端手段来包庇伍粱,还不令消息走漏到长安。”
“好像有几分道理!”吕布想了想,肯定的说道。只要他操作得当,未尝不能将伍习骗来傥县,只要将伍习骗来傥县和伍粱见面,对质下由不得他狡辩。
何平靠给伍粱搬运花岗岩为生,对伍粱修建的墓地轻车路熟,带着吕布径直出城,在山间穿梭。
吕布看着眼前,衙役们挥鞭驱使的百姓,搬运着巨大的石头,往山体中进进出出。这些瘦得在风中摇晃的百姓,四肢着地,用力的拉扯……无数趴在地上的百姓,在衙役的皮鞭下,再无半毫力气爬起来,不甘的闭上眼睛。
残暴的画面,在吕布脑海中一遍遍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