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为主,杀敌为辅。”
益州,成都。
刘璋听闻马超兵败,心惊肉跳。法正时常暗恨生不逢时,所托非人。刘璋如果是在盛世,他将会是一方明主,可惜生在乱世,他却不是雄主,注定以悲剧收场,站在州牧府外长叹一气。
“法孝直何故叹气?”法正贼眉鼠眼的好友张松笑道。法正其人有经天纬地之才,张松自愧不如。只是他受到当地世家大族排挤,得不到重用。法正本是扶风人,后与好友孟达逃荒至益州,一个外地人想在益州立足不容易啊。
“要变天了,故有一叹。”法正直言不讳。
大儒许靖冷哼一声,大袖一卷:“危言耸听。吾得知道张鲁兵出散关,即使不敌,凭汉中之富,吕布胜亦是惨胜。”
“但愿如此。”法正无心和许靖辩解。
“益州牧驾到。”
刘璋在一众华服婢女搀扶下,从后堂步出,接见文臣重将。
“吾闻张鲁逆贼欲兴兵讨长安。吾一直在想,这是不是一个天赐良机,兼收汉中之时啊?汉中在吾手上彻底从益州分裂出去自立为一方,吾食不下咽哇。”
刘璋恨恨说道。刘璋和张鲁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两人是不可能善了的,这正是一次机会。